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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中年母狗,语言暗示羞辱,按摩棒cao后xue潮吹,狗爬挨cao (第2/2页)
她拉开柜门——睨着像丧家犬一样的狼狈男人、看着男人沧桑脸上对生活的屈辱和无力——忽地笑出声来。 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吧。周姌笑着歪歪头,声音又甜又软。小母狗。 “呕……汪呜……”王平被假几把cao得合不拢嘴,口水一个劲儿往外流。他上下两张嘴都被按摩棒堵上了,被填满的感觉让他连双腿都有些发软,却依旧只能边忍着干呕边学狗叫讨好周姌,隐忍与眉目间的yin荡杂糅成一潭深沉的媚。周姌又往他屁股上猛地扇了一巴掌,肥厚的臀rou抖动起来,连带着被按摩棒撑开的圆绷后xue都酥痒地收缩几下,硬是逼得王平放松约括肌,顺着肠壁与按摩棒间的缝隙排出一大股肠液。 “母狗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烂逼。”周姌懒懒眯眼发号施令。王平小心翼翼把那根快cao烂他喉咙的假几把往外一寸寸吐出,低眉敛目地转过身——他是个瘸子,转身的动作慢而艰难,待满是巴掌印、红肿得如熟烂蜜桃般的肥臀完整呈现在周姌面前时他已经软了腰,上半身紧趴在地上,高高撅起sao屁股露出绷圆的糜红saoxue。 “母狗。”周姌踢了一脚红肿熟肥的臀rou,用脚趾去掐王平勃起的yinjing根部,“sao阴蒂都硬成这样了,是不是快喷水了?” 趴在地上的母狗抽动着鼻翼发出低微脆弱的抽气声。他忽地浑身一颤,抖着胸前软rou射出一股jingye,后xue不停收缩着把按摩棒吞得更紧。 少女恶劣的话语几乎让他无地自容:“小逼潮吹了?” 他一个大男人哪来的逼? 但周姌总喜欢把他的后xue叫做逼,把他的yinjing叫做saorou蒂,每次顶到他的结肠时非说自己cao到了他的zigong——他一个三十好几的中年男人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这样羞辱,内心的强烈的屈辱羞耻和自卑无奈几乎让他在周姌面前抬不起头来。 ……其实也无所谓了,他活了三十多年不是一直都是个窝囊废么。 不过就是被一个年纪能当自己女儿的高中生包养了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汪……”他发出一声认命般无力的狗叫来对周姌示好,却没想到周姌突然烦躁地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连声音里都带着狠戾:“说人话。” “呜……”王平呜咽一声,被后xue潮吹的快感折磨了好一阵才哆哆嗦嗦地开口:“哈啊……主人好会cao……母狗的zigong要坏了呜……” “哈哈哈…”苍白的少女病态地笑起来,纤长的睫羽弯成两弯乌黑新月,娇小苍白的身躯因这阵恣意的笑而佝偻着,像只计谋得逞后得意忘形的狡狐:“贱狗,你的saozigong可不能坏,还要留着给我生宝宝呢 。” 王平屈辱地闭了闭眼,在周姌跨坐上他的脊背时熟练地向前爬行起来,后xue插着的巨大黑色按摩棒随着震动频率像一条粗大的狗尾巴一样晃动起来。 他的孩子会是什么做成的呢? 是黏糊糊的爱液和精水,还是那些花样繁多、总折腾得他不停射精喷水的情趣用品——用跳蛋和震动棒之类的玩意填满他,让他的小腹如怀孕般鼓起,再让他窘迫地大张双腿在周姌病态的笑声中收缩xuerou排出来。 “乖狗狗,别发呆啊,爬得快一点。听话的狗狗才有骨头吃。” 少女刻意放缓的嗓音如毒舌的信子般舔舐他的耳畔。他想起那根骨头形状的白色震动棒——颗粒遍布,他的jingye像犬类吃骨头时的唾液那样顺着棒身往下流。 狗狗喜欢吃骨头。 而他这只sao母狗最喜欢吃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