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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冷静下来时已经约好周末来我家,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我好几天魂不守舍。老女人看我状态不对问我怎么了,我也心不在焉地应付。躺在沙发上看着头顶上巨大的水晶吊灯,突然脑内灵光一闪。我猛地挺身坐起来环视了一番这宽敞的房间。 咦,她的大平层不是刚好适合这事吗? 我一边在心里呕吐一边觍着脸跟她撒娇,夹着嗓子拉着她的胳膊晃来晃去求她帮我。老女人答应了。 到了周末我带着室友打车来她家,听着她们的赞叹声心里无比爽快,装模作样地自谦了几下,结果进门刚坐下老女人突然从卧室里出来。 我心里猛地一紧。 她怎么在! 我僵着脸,懊恼自己忘了告诉她今天不要在家。一转念又对她生出怨恨——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我说吗? “啊这个是我,呃……” 我本来要说保姆的,可本来就承人家的情还要把别人说成保姆实在太过分。 “……她是我mama。” 话音落下我就开始后悔。什么mama,说成姑姑阿姨什么亲戚都比这好。 我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老女人,她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会儿,没拆穿我,接下这个称呼。 “小月的同学是吗?不要拘束,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哦对了,我叫秦月,因为被孤儿院发现那一天晚上天气晴朗,月亮很明亮。老女人姓杨,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老女人出去后舍友们又放松下来叽叽喳喳。 “秦月你mama多大啦?” “四、五十吧。” “阿姨好有气质哦。” “嗯是吗。”我哈哈干笑着。 其实她看起来有快六十岁,而且哪有什么气质,她们的眼睛是怎么看出来的。 过了一阵,老女人又回来了,带了很多零食和水果。 “不好意思啊,最近太忙了,小月又很少吃这些,只能临时去买。” 她笑得很温和,声音也很温和,我这才发现她竟然记得我的生日和喜好。她拜托舍友们对我多照顾一些,谈起我时笑得眼尾的皱纹也堆起来,好像真是我mama一样。 mama…… 我为这陌生的词茫然了一瞬,又觉得自己好笑。哪家的mama会和女儿上床? 等舍友走后我留在她家收拾卫生,然后心不在焉地看手机。犹豫了会,去给她倒了杯水:“谢谢,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她靠在沙发上沉静地看着我,肯定看出了我内里的爱慕虚荣、虚伪以及内心对她的瞧不起,要不也不会答应被包养,但最后她只是接过杯子宽容地笑笑,摸了摸我的头说没关系。 这句话不知道触到我哪里,我眼睛突然发酸,鼻子也酸,低头嗯了一声慌慌张张跑进卧室,抱着被子把脸埋进枕头里,胸口酸涩却哭不出来。 那天晚上我像之前的周末一样待在她家里,我们久违地做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