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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结婚 (第7/10页)
小孩要罚。 “不要,哦,不,哦,哦,哦!”陈默又发出小狼的低吼,屁股又开始剧烈抖动,直肠一个末端下面—幽幽的洞口里喷出几股热浪,浇在齐向阳的guitou上。 “嗯!”齐向阳仰头呻吟,jiba瞬间被热浪包裹,他舒服的尾骨一麻,差点交代给初夜陈默。 那是什么?齐向阳忍过射精的冲动,疑惑的看着陈默,而此刻惹祸的孩子已经晕了过去。 齐向阳抱起陈默,让他坐在自己jiba上,他的背贴着他的心,因为忍耐而更加坚硬的jiba向直肠中神秘的幽口探去。 一个小洞,柔软炙热,因为外来物的入侵抖动的厉害,齐向阳试着向洞里探究。 “不,不要,饶了我。”沉睡的陈默痛苦的呻吟,眼泪流成小溪,原本嫣红的小脸慢慢变白。 齐向阳是个冷酷的人,神奇的身体奥秘就要眼前,岂能因为怀里人的眼泪而放弃探索?! 半分钟后,齐向阳放下陈默,拔出jiba,将浑身湿漉的孩子搂在胸口,点点他的鼻子,“坏孩子,今天就先饶了你。” 齐向阳第一次,向泪水妥协,陈默的泪水。 陈默抽泣几下,几滴泪水争先恐后从他的眼角滑轮,鼻尖红彤彤的,仿佛在昏睡中知道自己被批评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委屈的不行。 齐向阳吻去他的泪水,“好了好了,你是好孩子,嗯?” “嗯~”陈默无意识的声音特别像赞同齐向阳的话,呜呜咽咽把泪水蹭在他身上,在他胸口找到一片相对干爽的地方,彻底睡去。 齐向阳好笑,这孩子不清醒的时候反倒活泼大胆些,撒娇顶嘴耍赖样样会了,另一个人似得。 “来日方长,我倒要看看你这身兔子皮下盖着的到底是什么。”齐向阳打一个响指关掉床头灯,拥紧怀里的人。 陈默这一觉睡到昏天黑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陈默很不喜欢一觉醒来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好像被遗弃一般,还好床头留着一盏小灯,微弱的光使他不至于过分孤单难受。 陈默憋着尿,忍着鸡鸡和膀胱的酸胀肿痛起身,床边放着一件睡袍,陈默艰难的穿好,扶着墙壁慢慢往卫生间蹭,几米长的距离愣是让他走出取经路的感觉。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陈默嘟囔着《长恨歌》里面的一句诗,白居易的这首长诗不但歌颂了爱情,还拍了唐玄宗的马屁,暗示唐玄宗“能力”超群。 唐玄宗的“能力”怎样陈默不知道,他昨天亲证了齐向阳的,这个怪物一般的男人天赋异禀,耐力惊人…他真正体会到了一把杨贵妃式的“始承恩泽娇无力”的感觉。 辛辛苦苦如厕成功,陈默用凉水扑扑脸,扶着墙壁走出房门准备觅食,他现在饿的可以吃下整头猪。 打开房门听到交谈声,陈默顺着声音摸到二楼客厅,客厅里坐着三个男人,是“唐玄宗”和他的“臣子们”。 “呦,起来了。”吕恒笑着打招呼,“这一觉睡得可够久的,累着了吧?” 陈默红了脸,靠在墙上低头不语。 “叫人。”齐向阳温柔的说,“不可以没礼貌。” “恒舅好,飞舅好。”陈默按着以前的习惯打招呼。 杜鹏飞挠头,“嗯,乖…哥,你俩这都…这么论好吗?” “过来。”齐向阳向陈默伸出手。 此刻,齐向阳没有昨晚的放浪形骸,身穿黑色家居服的男人肩膀宽厚,脸色柔和,可靠的长辈一般,用习惯性的命令口吻让陈默过来。 陈默盯着他的大手慢慢前进,如同刚学走路的孩童一般,他的手就是他唯一的支撑。 齐向阳看着陈默专注的表情无比满意,被孩子全身心信任的感觉真好。 终于,陈默能够到齐向阳了,迫不及待的把两只手都放进他大手里,借着他的力气靠进他怀里。 齐向阳把陈默抱上大腿,把他两条光溜溜的腿拢到膝上用睡袍牢牢盖住,不留一点缝隙,这才有空跟杜鹏飞说话。 “各论各的吧,他才多大,叫你们名字不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