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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到桌子上(抽打 扇逼 训诫h) (第1/2页)
跪到桌子上(抽打 扇逼 训诫h)
陆文彬醒来的时候,头很疼。 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而后手触电一样,整个人猛地向后弹起来——床上有个人!!! 床上的人比他还惊恐,一双眼睛哭得微微肿着,蜷缩在床头,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 陆文彬的头瞬间扭开:“!!!!!!” 什么情况!!! 他用手摸到被子丢过去,试图遮住那姑娘的身子,刚才的刺激景象还在他脑海里反复重演,陆文彬吞了口口水,一定是因为他单身二十年,没开过荤才会心跳得这么快。 不是,他这是梦游到别人家了吗。 太像是什么刑事犯罪的现场了。 风凉簌簌地从他胯下钻过去,他才发现他自己也是赤身裸体,急得跳下床转圈找衣服,手忙脚乱地捡起脚踏上的浴袍把自己裹好。 他,他,他该不会喝多了把人家姑娘给—— 头疼得要裂开了。 “你是谁?” 他眼睛不敢往那儿看,梗着脖子硬着头皮问。 “······我是主人的小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细弱的抽泣。 陆文彬惊愕之下瞪大了眼睛看过去,看到她低着头,眼泪掉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 好美。 陆文彬脸更红了。 她露出来的肩膀上痕迹斑驳,脖子上明晃晃的牙印,手还被手铐缩在床头,像只受伤的小兽,缩在那里舔舐自己的伤口。 他得承认,他硬了。 对着这样可怜的姑娘起反应,他觉得自己特不是东西,所以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行为不要太离谱。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 薛沐昨天晚上回来时,李文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灯没亮几盏。 阴影打在他身上,那股子戾气像浓雾一样笼罩在那里,或许他自己就是黑暗本身。 薛沐打了个寒战,把书包放在玄关的桌子上,脱了鞋子快步小跑过来,跪在他身边,声音打着颤儿:“主人,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 他的声音很冷,不近人情地睨着她,她吓得全身发抖,低着头抱住他的腿:“主人,我知道错了,我,我今天晚上有组会,导师他刚从国外回来······” 李文彬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她抖得太厉害了,牙齿打颤,李文彬不高兴地问她:“你抖什么?” “你很怕我?” 薛沐的眼泪掉下来,哆哆嗦嗦的嘴唇说不出话来,他的脸上又浮现出奇异的笑容:“现在哭,会不会太早了。” 李文彬的手指从她唇边划过去,摸了摸她的头。 训练过太多次,她知道李文彬的意思,一边掉眼泪,一边解他的腰带。 李文彬的腰带清一色的Stefano Ricci,她把腰带抽出来折好,鹰头硌在她手心里,她举起手,把腰带献给李文彬。 李文彬接过来,她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皮质的腰带抵在她脸上:“又躲?” 她只能松开手,绝望地闭上眼。 皮带顺着她的脖子蹭下去,停在她胸口,李文彬轻轻甩了甩,皮带拍在她胸前的柔软上。 羞辱大过于疼痛,她的眼泪掉得更多了。 李文彬拿皮带比划了一下,还是觉得她的腿比较好抽。 破空声呼啸而至,皮带重重击打在她的腿上。 薛沐惨叫一声,被打得摔在地毯上。 好疼—— 被捋到的地方像被毒蜂蛰了,立刻便肿了起来,红痕有三指宽,在她白嫩嫩的大腿上。 “谁准你穿这么短的裙子?” “不,不是的······” 她想解释,裙子是网球队统一的队服,她的话没说完,李文彬又抽了她一下,她疼得冷汗和眼泪一起流下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好疼——别打了——” “我看还不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