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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同伴的特殊照顾 (第3/3页)
在同一天丧失味觉,在美食之都双双过了味同嚼蜡的三天。 至于恶意打扰别人睡觉的代价,伊拉拉也在半夜尝到了,那家伙单挑她的入睡时间段把床晃得嘎吱作响,旅馆薄薄的板壁压根没有半点隔音功效,双方拉锯一周以后伊拉拉不得不做出切实的行动来打断这个恶性循环。她把自己升级成了豪华房间。 但那用的是她自己的钱!自己的! 塔伦特发出了催促,那或许是代表疑问的声音,但对她来说,这是很近的,压在她颈窝里面的低沉声音。刺激程度不亚于领口里被人塞了一团毛栗子。伊拉拉努力抑制住反驳的冲动,却没能压抑住身体的反应。 她小时候被栗子砸过不止一次,未成熟的栗子拥有松针一般的外壳,那些没有发育完全的刺可以说是一种坚硬版本的青草,但成熟以后栗子的刺又尖又硬,从高空掉下来时和刺猬没什么区别。或许比刺猬更可怕的是栗子往往会直接击中被害者的面部乃至眼球,并且断裂在伤口里,留下惨痛的后遗症。 塔伦特的刺显然已经刺到她的身体里,她像是努力忍耐疼痛一样试图忍耐那些纯粹建立在感官上的断刺,但接受过一定训练的人都会明白,快感和疼痛固然很容易在某些场合被混淆起来,但它们毕竟还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那就是世界上存在着一种名为催情剂的药剂大类,它能放开道德观念和宗教限制之类的桎梏,摧枯拉朽地把建立多年的种族壁垒给压扁,让生物渴望情欲本身,除了刑讯还可以用来助兴,不管浓度如何都卖的相当不错,但却没有什么催痛剂来引诱一个人渴望疼痛。 也因此,伊拉拉的忍耐也只持续了几分钟。塔伦特还在对着她的耳朵说着话,舌头、嘴唇和牙齿都时不时地做点小动作,或是顺着话尾轻轻滑过她的耳廓,或是简单地咬在她的耳针上,扯带着她今天所戴的那个大而浮夸的耳饰牵动她的耳垂。她很快就只剩下呻吟的份。 他只是在诱惑她,用一些接近调情的甜话和脏词来告诉她,一旦向他道歉,他所能够提供的特殊照顾和帮助会有多么体贴,而针对她迟来道歉的惩罚又能有多么无情。 伊拉拉从来不知道自己或许会对那些玩法感兴趣,但她现在实在是没有能力辨别她的生理反应是针对塔伦特所说的内容,还是纯粹只是被他挨得过近的身体以及时不时动作一下的手给撩动得无法停歇。 “哪怕是敷衍我一下,伊拉拉,”他说,“我会让你度过非常、非常难忘的夜晚,不必孤零零自慰,也不需要忍耐。道歉吧。” “你总是这么多废话吗?”伊拉拉实际上已经动摇了,但或许是长久的针锋相对所残留下来的坏习惯,正在脑袋里盘算一个潦草道歉的她现在惊恐地听着自己在半出神状态下脱口而出的第一回应,而这,当然是讽刺。 她呃了一声,想要打破短暂的沉默,或者假装一切都没发生,但塔伦特显然听得足够清楚。他的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上,伊拉拉觉得不妙,但她的意识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在她的脑子里尖叫起来(“终于!”),而她本人则丢人地在被压迫小腹时蜷缩起双腿,同时把湿热的xiaoxue更大限度地暴露出来。 狭小的帐篷里,她闻到一股更贴近动物性的味道,并不是说这味道难闻,事实上它混合着舞姬服装上的香气还挺不错的,但它显然是一种私密而本能的味道,一般来说,人们只会在卧室这样具有强烈个人地盘色彩的地方嗅到它。 一股液体从身体里喷出来,或许是尿液,又或许是yin液,它逆着这个姿势被压力顶出去,又回落到她自己的小腹上,还沾湿了那只以冷酷无情的态度压迫着她的手。但这并不重要。伊拉拉的叫声被两根强行塞入她口中的手指打断,塔伦特没有摘下他的手套,现下她正被迫舔舐着冰凉的皮革制品,在品尝那股特有的味道的同时,感受着自己的唾液和软舌是如何把那玩意变得温热起来的。 “一般来说,我不,”塔伦特搅着她的舌头,以一种令人生厌的柔和语气和她说话,“但对象是你的情况下,伊拉拉,我觉得你得搞明白,现在是你比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