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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衣衣成为侍女 (第3/3页)
吃饭上哪去?”衣衣便也坐下,砚耳从未见过衣衣,吃饭时时不时打量着她。 鄂尔多一边夹着菜,一边漫不经心开口:“雷老虎被流放到南城了。” 衣衣心下大骇,竟没杀了他么?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一抖。 鄂尔多抬眸打量着衣衣的表情,揶揄着开口问:“怎么,你不希望他活着?” 衣衣猛的点点头,又觉得不妥,又摇摇头,佯装诚恳,“大人如何处置都是对的,衣衣无权过问。” 鄂尔多夹着菜,漫不经心开口道:“既然是对的,那把你也杀了吧。”正在吃饭的砚荣闻言手一抖,不小心将银筷掉在了地上。 鄂尔多轻睨砚荣,又转而看着雷衣衣,雷衣衣连忙跪下,“大…..大人,民女从未和雷老爷一条心,民女一直都想摆脱雷家,求大人放民女一条生路,民女绝不会做出为雷家忤逆大人之事。” 鄂尔多看了眼砚荣砚耳,“你们先下去。” 砚耳立马拉着砚荣出了屋门,还将门给关上了。 鄂尔多慢悠悠起身来到衣衣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我一直都知道你有目的,不如你把话说开了,我还能放你一条活路。” 衣衣咬牙,事已至此,不如和盘托出。“大人,衣衣的目的是攀附您,好借助您离开雷家,衣衣只是想为自己搏条生路,衣衣的心一直在大人身上,万没有旁的心思。” 鄂尔多端详着手上这张脸,心里不断想着郊场时雷夫人说的那句“来路不明”,其实从在雷府饭局见到她就觉得,雷老虎怎会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衣衣的下巴被鄂尔多捏的红红的,“大人,衣衣在雷府受尽屈辱,可雷夫人太强悍,衣衣每次逃出都会被抓回去,您身份尊贵,雷夫人不敢在您面前造次,衣衣才想要借助您离开雷府,您怎么处置雷府衣衣都不关心。只求您放衣衣一条生路吧。” 说到后面,她的眼中溢出许多泪水,像断线珠一般落下,有的还落在了鄂尔多的手上。这泪水却不是她作戏,而是真心实意流露出的。 鄂尔多看着她的脸,那双下垂的大眼哭的红红的,泪水顺着她眼尾的睫毛落下,鼻子上也因情绪激动透着粉红。 这模样看的鄂尔多心里痒痒的,鬼使神差般为她拭去了泪水。“起来吧,我不杀你,但是你也不能走,留在本督身边做侍女,本督不会亏待你。” 衣衣知道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装的喜笑颜开,“衣衣谢过大人。大人的恩情没齿难忘。” 出去后衣衣面无表情,连对一旁想要关心的砚荣都是冷冷的,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衣衣躺在床上大哭大闹,活像个没给买糖无理取闹的孩子。 她可不想做什么侍女啊,怎么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了! 她平日幻想的离了雷府的好日子全泡汤了,现在她要在这个阴晴不定的提督身边,还做他的侍女! 光是想想都觉得日子黑暗….. 小鸟在门外听着,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只听她鬼哭狼嚎一阵后突然没了动静。 小鸟大惊失色,以为她死了,连忙去探鼻息,才知她原来是哭的太累没力气了。 衣衣打掉她的手,“小鸟,我还没死!” 砚耳来到门外,对着里面说:“衣衣,收拾下包袱,去搬到提督大人的偏房去。” 衣衣回头看了看砚耳,他长得和砚荣很像,两人应是兄弟,都高高瘦瘦白白嫩嫩的,像个文绉绉的文官,他们和提督明明都做着杀人查案的事,却长的都这么稚嫩正气。 但砚耳和砚荣比较平易近人,也没有提督身上那种令人窒息的严肃威压。 衣衣收拾好包袱,跟随砚耳来到她的新房间,这个比之前的更大一些,就在鄂尔多所住的房间旁边。 衣衣和小鸟刚将那些包袱放下,砚耳就交给她一张纸,“这是你一日要做的事,大人让你记熟了。” 衣衣接过后看了看,无非就是帮他穿衣服脱衣服,和砚荣一样每天待在身边待命。衣衣笑着对砚耳谢过,“衣衣知道了,定会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