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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疼她 (第3/3页)
,已派了大将军去清剿那舵主,如果你回到朝堂,那么你也要随着前去。” 鄂尔多开口问道:“老师希望学生作何打算?” 刘墉转过身看着他,“为师自然是希望你继续“死”,不要“活”,莫在搅入那无意义的浑水。” 鄂尔多低头一言不发,刘墉见他那样子,怒瞪道:“你莫不是还想为皇上送命?继续做你那表面风光的九门提督?哼!说白了就是皇上的送命狗!” 鄂尔多没有反驳他,抬眼看着刘墉说道:“并无此意,以前是学生自大,经过那一剑后才悔悟了。” 刘墉觉得稀奇,上下打量着他,:“这可是真心话?如今你明白爱惜自己了?” “是,学生现在才明白您的教导,往日是学生自大,辜负了您的淳淳教诲。” 刘墉见他眼神坚定,没有躲避敷衍,也没有掺杂谎言,不禁拍了拍他的肩,“你父亲临走时,将你托付给我和皇上,我想让你做一文官,老老实实安度人生,你心气高,非要跟着皇上做不要命的恶官,如今你悔悟,我又怎会不给你这个机会?这段日子你就在我府上,待天地会的事情平波了,你想重返朝堂也不难。” 鄂尔多恭敬作辑,“学生多谢老师恩情。” 随后,刘墉对刘安懿吩咐道:“去收拾两间屋子。” 又转过身看着衣衣,“明日你随我进宫。” 鄂尔多心里一惊,“老师!”刘墉瞪他一眼,“你莫不是觉得我要将那女娃送进宫?我可不是那等粗鄙之辈。” 又转头自顾自说着:“沈贵妃的秘事就不和你多讲了,你只用知道,沈贵妃定会认她,她跟着沈贵妃,可比跟着你好。” 鄂尔多还想说些什么,衣衣已经先应下了。刘墉对他二人说道:“去吧,安懿应当收拾好了。” 衣衣跟在鄂尔多身后,他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她,想说些什么,却发觉自己的立场没资格说话。 她跟着沈贵妃比跟着他要好,如今他自己都未安定,他又有何立场说话。 鄂尔多只是觉得,自己很不想让她离开身边。可也无可奈何。 入夜,衣衣和鄂尔多一同随刘墉及刘安懿吃饭。 刘墉在饭桌上对着鄂尔多说道:“安懿跟你一同长大,我也早将你也看作我的儿子了。” 刘安懿笑着应答:“儿子也将多多看作我的兄长,今日见兄长无事,我心里这颗石头才放下了。” 衣衣心里想着,原来这刘安懿竟是宰相的儿子,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正巧刘安懿也在看她。 刘安懿对她微微一笑,衣衣也笑着示意。 砰!三人闻声看去,才发现鄂尔多竟将茶盏捏碎了。 鄂尔多佯装失笑,“这茶盏竟如此脆,学生只是轻轻一捏,怎就碎了?” 刘墉看着他的手,“你这孩子,还不快包扎一下。”刘安懿起身去拿药箱,衣衣来到鄂尔多身边查看伤势,只见他手上被割伤好几道,正往外流着血,衣衣嗔他一眼,“您怎如此不小心?” 鄂尔多只是紧紧盯着她,他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生气,他不明白,不理解,他只得紧紧看着衣衣,仿佛这样能好受些。 刘安懿将药箱拿来,衣衣给他包扎着。 刘墉在一旁看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但他不想说破,所有心事都化作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