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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设宴鲜血流柱(第一次h) (第1/3页)
太和设宴·鲜血流柱(第一次h)
相安无事过了四日,这期间沈贵妃派了教习嬷嬷教她宫中礼仪。 鉴于她上次的狠戾,宫女们也不敢造次。 沈贵妃第一个得知此消息,命人将她杀了那宫女的事隐去,外界包括乾隆只知胜衣遇刺,宫女被总管处置了,并不知是她亲手杀的。 晚上乾隆为她设了宴,胜衣已经提前梳洗准备。 沈贵妃知她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怕她紧张,便来到她宫里帮她张罗着。 太和殿内,许多人正坐在一起说着笑着,刘墉带着儿子坐在离皇帝最近的位置。 鄂尔多穿着一身蓝蟒祥云缎袍,显然是新制的,缓缓走至殿中央,然后弯腰作辑,“微臣参见皇上。” 乾隆笑着将他叫起,“爱卿不必多礼,快上座。” 鄂尔多点头应是,随即坐在了宰相对面,他二人是如今宫内官职最高的,一人一武,坐在离乾隆最近的地方。 鄂尔多这次死里逃生,加之宰相为他说话,乾隆特将他从九门提督提携为正一品掌卫事大臣。 鄂尔多观察着门外,贵妃姗姗来迟,站在殿中央向乾隆行礼,“臣妾为胜衣张罗,这才来晚了。” 乾隆上前,笑着拉过她的手,“爱妃不必多礼,朕知你担忧胜衣,快入座。” 鄂尔多在一旁打量着沈贵妃,才发现她确实和衣衣很像,但也仅有个三分四分像,沈贵妃的眼是狭长上挑的,而衣衣的眼大大的,是下垂的。 他想起前几天和老师聊天,鄂尔多一脸真诚的问道:“学生不知为何,衣衣走后,心总觉得不舒服,难不成是衣衣太体贴了,学生被她伺候惯了?” 刘墉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当然有这个原因,你到现在还没发觉对她的感情,只是被伺候惯了?没人像她那般体贴,还是感谢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鄂尔多思忖着,“学生从来不需要人贴身伺候,即使现在身边只有砚荣砚耳,学生也不觉得自己是失了一名好婢子而可惜,如果是救命之恩,我只要想着如何报答她就好了,我为何会时时挂念她?” 刘墉拍了拍他的肩,“你当局者迷,都怪为师从前没教过你这档子事,这世上的感情并非主仆,恩情,还有男女之情,这本书你且拿着,如果你看时想到的是她,那你对她就是男女之情了。” 鄂尔多接过那本书,回房关上门正准备细细品读,一打开却发现是一男一女交缠的春宫图! 他年少时也看过,但后来乾隆派给他的事情太多,他根本没想过这个。 他看着那张图,竟把画上的女子想象成衣衣,幻想她躺在身下yin叫的样子,下体瞬间勃起。 刘墉见对面的鄂尔多一直低头发呆,忙过去把他拍醒,“你在想什么?快些打起精神了,公主马上就到了。”说罢便回了座。 鄂尔多刚抬起头看着殿门,就听太监大声通传:“和妍公主到!” 然后一旁的宫女们将门拉开,只见胜衣身着淡紫色华贵衣裙,锦缎和霓纱制成的衣裳,镶了不少金线和玉石珍珠,头戴金凤冠,那凤冠上还坠着几排上好的珍珠流苏,簪着紫色花簪,还点缀些金蝴蝶钗,耳环则是与衣服花纹相称的白色玉石雕刻而成,下方坠着一排金流苏,面施粉黛,衬的她本就美丽的面庞更加惊艳。 胜衣迎着众人惊讶的眼光缓缓向殿中央走去,大部分人惊的说不出话,只见胜衣行至殿中央,缓缓向乾隆行大礼,“儿臣参见父皇。” 自她进来时,乾隆脸上的笑意就没停过,“皇儿无需多礼,今日是你主场,来坐到朕身边。” 待胜衣落座后,众人的眼光还在她身上,一旁的大太监李玉开口说道:“开宴!” 宴会中,胜衣正在席上找着愉妃的身影,见她正盯着自己,胜衣对她微微一笑。 想来那日的宫女应是她的亲信,想到这里,她甚至后悔没将宫女的头丢在她床上。 看她那蠢笨如猪的模样,胜衣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鄂尔多一直在看她,自然也看到她对愉妃的微笑。 在得知她被刺杀时,鄂尔多就令砚耳去查了,他已知是愉妃的手笔,但是他并没有立马找愉妃算帐,他不想给衣衣徒添麻烦,惹她被乾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