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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贰 (第4/5页)
她内功已臻化境,那时听到的脚步声来之七八,被她杀了四个,应该还有四个才对,难道见刺杀失败都逃了?她巡看了周围一眼,确认无人在角落窥看,这才把何有小心平放到地上,然后仰头唤了一声:“天一可在?” 话音刚落,一道青色削瘦身影跪在了她脚边:“天一在此,陛下吩咐。” 这是何有的随身死士,保护他的随行安全,四名死士各有所长,以一敌十,因为是何有最后的保命符,除非是何有亲口召唤,否则只有在他性命垂危之际才会出现。 她摸了摸何有的脉搏,还算平稳,只是有些起伏动荡,她只当是他落了水受击所致,便吩咐天一道:“照顾好你家主子,我要抓到那四个刺客,他们行踪诡谲,宫外的禁兵怕是抓不住他们。” 天一没抬头的恭敬回她:“主子早前便有吩咐,说天一等人亦是陛下的犬马,愿替陛下抓回那些贼人。” “不必了,他们身法非似常人,你一人前去难以制住,就在此地好好保护你家主子。” 说完,帝渚从地上起身,从旁边的衣架上抬手招来一件外衣遮住全身湿透的身子,面无表情的看向了殿外。 深邃的眼瞳漆黑,语气生冷:“南疆这么多年一直安生养息,此次却忽然出手刺杀我,其中必有缘由,我必须问清楚。” 南疆临近邻国,边防安全至关重要,事关国家安宁,容不得她有半点失误。 但当她亲手把那逃脱在外的四人抓回来问清缘由后,她真真的……很想失误一回。 月过半夜,万物静籁,望乡台却是热闹非凡。 重新整顿衣冠的帝渚迎身站在花廊下,叠叠红袍上是栩栩如生的金色龙纹,威严灼灼,清冷的月光从夜空泄满她的肩头,仿佛是给她披上了层银辉做成的衣裳,竟把她犀利寒霜的眉眼抚平出了几分温和。 但谁都知道,这是个假象。 毕竟,在凤帝还不是凤帝的时候,她原是凤鸣王朝的镇国大将军。 年少的帝诸便随应大将军征战边疆八年,手上沾染敌国性命近乎上万条,脚下尸骨堆积成山,掌管边疆将士二十万,你说这样的人能有多少温柔? 或许有,却绝对不会是给他们的。 “你们的意思是说,巫童圣使上次来朝对朕一见钟情,如今久病难医,怕是时日无多,你们是为了让他圆梦才千里迢迢的从南疆跑来对朕下毒?” 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精兵侍卫团团围住,四个刺客跪在地上心惊rou跳的使劲点头,唯恐自己答慢了就会被面前的女子抬掌劈下,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他们几个从小跟随巫童圣使长大,圣使与他们有生死大恩,他们不敢忘恩,个个皆对圣使忠心耿耿,修的一身好本领也甘心为奴为仆的侍奉在圣使身边。 半年前,圣使跟随族长赴朝上贡后便对这凤帝情根深种,回疆以后念念不忘,竟是相思成疾,久病蹉跎,人都从翩翩少年郎瘦成了一具皮包骨! 他们唯恐圣使会因情而死,且南疆亦是离不得圣使,迫不得已才剑走偏锋使了这一招。 见此,帝渚着实无语了,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应答。 她就没见过谁家的下人会为了替主子圆梦直接找到源头下手的!果然民风独特的南疆普通常人委实理解不来。 林川从被叫过来的时候就在扬枪大喊大叫的要杀人了,此刻终于忍耐不住的欲冲上前动手:“圣上,这几个杂碎竟然想对你下毒,还说什么废话?让属下把他们的脑瓜拧下来给将士们当球踢!” 帝渚叹着气的抬手止住了他:“莫急,等朕再问一问。” 反正也只是无知百姓的一场自导自演的闹剧,与之南疆无关,帝渚便随便许多,亦是颇为不快这几个蠢货的莽撞行动,这种有脑不用的废物早死早利,不然国家里时不时多出这么一些蠢人她这日子该是多难过。 只是在拦阻林川动手杀人之前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