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和我zuoai (第2/2页)

了一句，“我第一时间就来找你的。”

    “找我道歉？”

    “找你打炮。”云间月翻个白眼，翻身穿衣服，“炮打完了，走了。”

    “喂。”

    “嗯？”

    “等会吧，你腿还没好呢，我这里有碘伏，还有药。”

    “无所谓，反正马上也要死了。”云间月说完，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她又……

    “但因为这个死掉还是太可怜了吧。”

    何山雪的声音听起来并无不快，尾音上扬，带着调侃的意味。

    云间月怔愣了一下，轻轻笑起来：“是啊。”

    她重新坐回去，何山雪翻出消毒水，消炎药，棉签……四周摆的满满当当。

    云间月看着她很有把整个药店压缩起来装进包里的架势。

    “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何山雪一边继续翻找一边慢悠悠地回话：“不用想就知道按你的性子肯定会受伤还不带药。”

    她终于找好东西，蹲下来开始处理伤口，动作娴熟——她学过简单的急救。

    云间月裹了裹衣服，看着她手指翻转，有点无聊：“你什么时候知道末日的?”

    “第一时间。”然后何山雪很不爽地撇撇嘴，“我本来都计划好星期天要去一个餐厅吃饭了，末日就不能等我吃完再来吗。”

    云间月对此毫不意外。她犹豫了一下，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那你……”

    ”嗯，我确定自己活着而且马上要死的时候第一时间跑来找你。”何山雪抬眼看她，狡黠地一笑，“路上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差点被人捅了还捅了别人。”

    云间月微微怔愣，自己也没意识到地勾起唇角：“你知道这是哪吗？”

    “鬼知道，地图又用不了，指南针也不准。”

    “啊……我也是。”

    何山雪终于包扎好，抹把脸看向她，眼睛亮的过分。

    “但是我们碰见了，是吧？”

    云间月下意识想避开对方的眼神。

    真奇怪啊。云间月想，不欢而散后她们再次见面的场面和谐到有点诡异了。但仔细想想就很好理解了：她们都要死了，这是个不可置喙的事实，没有明天，过去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过去的争执同样。

    她呼了口气，强迫自己转回去，迟疑地伸手覆盖住对方的眼睛，凑过去在手背上落下一吻，接着被紧紧抱住。

    她伸出手臂圈住何山雪的腰，靠在对方肩上，发梢拂过脸颊，她感觉浑身懒洋洋的暖和，好像这虚假的火真的有热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