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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卧铺上听着闺蜜和她男友zuoai的声音 (第2/3页)
开。 他的面相偏冷,眉骨和鼻骨都很挺,线条锋利但不过分夸张,单眼皮干净利落,看人时少了几分烟火气,显得格外寡淡。 配上薄唇,整张脸是极为标准的东方美,清隽得不沾杂质。 有些人,一眼就看得出家境很好,每次看到季桑尧,安笙都会想到这一点。 像这样一张清且冷傲的脸,穷人家里是绝对养不出来的。 他显然也看到了刚才车厢里她与苏时予发生的一切。 安笙知道,像他这种骨子里傲然的人,最看不上她的忍气吞声,但她只是轻轻点了下头,礼貌地侧身错过。 挤过去时,背后是拥挤的乘客,身前是他的背影,狭窄的空间里几乎无可避免地,她柔软的身体轻擦过他。 季桑尧能感到有很软的东西,蜻蜓点水一般蹭过他后背,然后留下一丝淡淡的水甜香气,像某种想不起名字的花,却又不是洗手液常见的味道。 他目光微动,却没说话,只是看着安笙的背影逐渐消失进卧铺隔间。 晚上,苏时予在卧铺上拉起了帘子。 这次旅行,她带了许多东西,其中就包括这个帘子,让安笙一路上都在背着。 寝室里剩下的两个女生买的是隔壁车厢的票,这个车厢里共六个卧铺,苏时予、季桑尧和安笙占了三个。 安笙原本买到的是下铺,苏时予和季桑尧在中铺。 在入夜之前,对面下铺的人没走的时候,苏时予就闹着安笙和她调换了过来。 十点过后,另外一张下铺的人走了,两个陌生人占着上铺,一个戴着耳机追剧,另一个早早就鼾声如雷。 苏时予便开始缠着季桑尧和她一起挤进下铺,季桑尧本不想答应。 但苏时予有时会以一种几乎得寸进尺的方式让人忍不住妥协,越是出身优越的人,越是难以忍受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 最后,季桑尧没法再拒绝,终于应允了她的请求。 安笙躺在他们的上面,听着头顶的呼噜声,以及下面苏时予娇娇滴滴的小声咬耳,时而会有着男人低浅淡淡的单声回答,她渐沉入梦乡。 再醒时,已夜深人静,她听到下面的细细喘息和轻微摇晃。 她从未听过苏时予的声音这么媚,嫩得就快要掐出水一般。 “嗯…轻一些…撞慢点…我那里被你蹭得好疼…” 安笙愣了愣,立马就意识到他们在zuoai。 她首先先去看对面上铺,发现追剧的那个人早已经睡着了,而自己的头顶鼾声依旧。 所以苏时予是以为旁人都睡熟了,便拉着男友zuoai么? 她不认为季桑尧会主动在公共场合开始这种事情,他的教养让他做不出来。 她听到了极细的水声,是那种性器肿胀后互相摩擦才有的特质黏腻声响,还有身体拍打的轻微动静,随着卧铺摇晃的节奏。 季桑尧撞得似乎很快,黑暗里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有苏时予时而尖细的哼吟声。 但安笙却能听到一道压抑到极低的沉促呼吸,沿着他们公用的这堵车厢壁,传递到她身边,从后包着她,裹着她。 卧铺又晃了十多分钟,然后苏时予便到了,季桑尧猛地停了下来,从帘子里钻出,安笙赶紧闭紧起眼睛。 她听到他爬回了自己对面中铺。 直到过了几分钟后,她才敢悄悄再睁开,借着过道里微弱的夜灯,只看到男人宽阔的影子背对着她而躺,后背的轮廓显得冷硬而紧绷。 他应该是没有射出来吧,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