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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的小青梅未婚妻觉醒之后(上 (第1/2页)
“已到辰时,状元郎还未起身?” 实木雕花的回廊拐角处,转过来一个黄衣黄裙的清秀丫鬟,扎双髻,脚步轻盈,看着紧闭的房门,才和房门口守夜的丫鬟交谈起来。 守夜的丫鬟穿着比之明显朴素许多,对着她伏了伏身,才接过话头。 “昨夜动静彻夜未歇呢,状元郎叫了五六回水。临近天亮才消停下来。” 夏日日出得早,阳光已经遍散开来,照进房内,一派清亮肃穆。 但在房间中央,重重床慢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罩着这方寸之地,外人哪怕站在床幔旁都不得见内部之景。 与外面的景象不同,床慢内昏暗无光,床榻上尽是一派混乱yin靡。 李桃躺在塌上,身旁的男人长手长脚,牢牢禁锢住她,像是被被厚茧包裹住而不得出的蝴蝶。 偶尔翻动间露出的肌肤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和青色齿痕,都透着暗黑色,几乎看不见一块好rou,只在很少的地方才能看出少女本来的莹白肤色。 不知是怎样泼天的欲望,才能让少女满脸泪痕,累得昏死过去。 不知是怎样毁天灭地般的占有欲,才能让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打上记号。 “我的桃桃,还敢不敢再跑?” “桃桃再跑,我就把桃桃锁在床上。桃桃也不必再穿衣裳,只需躺在床上、张大了腿,等我日日夜夜来入你,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可好?” “或者,桃桃就是想要这样才跑的?嗯?” “桃桃喜欢什么样式的锁链?夫君命人给你造一根桃花枝样的好不好?” “我才没有!你胡说八道!” 李桃咬着牙不应声,但看他开始一脸认真地思索起这个问题,仿若她真的心甘情愿被他拘,气不打一出来,也忘了之前不知被这般诱哄多少次,最后都是被c得昏死过去,惨淡收场。 谢子鉴却像没听到般,自顾自地继续说。 “一定很称桃桃。桃花和该落花枝的。桃桃也是注定要落附着夫君生长的。不然怎么有营养呢?” 边说,身下又是一个用力,用guitou过研磨她花xue深处开口的小隙缝,隐晦地向李桃诉说着他口中的“营养”到底是什么东西。 “谢子鉴!你这个……哈,下流胚子!” “我看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前几日逃跑被抓回,谢子鉴就终日将她压在榻上,zigong不知道被堵着灌了多少回白精,早就瘫软着合不拢嘴。 现下又被他暴力对待,一阵阵酸痛从小腹蔓延开来,李桃的眼泪控制不住地狂飙,也不忘骂他,一句两句都尚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只是她声音又娇又软,来来回回也就那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