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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面、剥果、制糖共用十两银子。”“够了!”骆氏爆喝,失望至极的看着赵瑨,“就为了这些小事,你就闹得如此阵仗,打我的脸!”“母亲知道管事虚报了价钱?”看到账本之前,赵瑨没想到这些刁奴胆子这么大,敢虚报几十倍。“水至清则无鱼,下人做事辛苦拿一些辛劳费无可厚非。”骆氏不以为然。赵瑨冷笑:“母亲可知,一枚鸡蛋市价多少?点心铺里一大匣子果馅饼要多少钱?”骆氏嘴角拉起不悦的弧度,她生在将门,锦衣玉食,嫁入侯府,更是呼奴使婢,金尊玉贵。她掌家理事,对外有负责大体事务,起草拜帖礼单的大管家,对内有负责具体事务的管事,她只听听他们汇报的事务,其中的具体名目她并不在乎,更不会知道诸如鸡蛋、果馅饼这些东西外面怎么卖。她看向平嬷嬷,而后者眼神慌乱,汗出如浆。“外面一枚鸡蛋最贵时十钱一枚,平时只需五钱一枚,桂香斋里一匣果馅饼也只需一两银子。”赵瑨嗓音冰冷,“而这起子刁奴,竟敢虚报十倍、二十倍,母亲还觉得无所谓吗?”☆、第二十一章众目睽睽之下,亲生儿子一点不留情面,将她被下人蒙蔽愚弄之事揭露出来,骆氏生平从未有过这般丢脸的时刻,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老奴该死。”平嬷嬷直挺挺地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没有审查清楚,让这起子小人欺瞒了夫人,都是老奴的错。”骆氏恼羞成怒,猛得起身,冲到赵瑨面前,劈手扇了一巴掌,哭骂道:“不孝子!我是你亲娘,你这么对我,我颜面何存!不过是点银子,你算个数,赔给你。”以赵瑨的身手,要避过这一巴掌轻而易举,可他没有躲,挨了这一掌。只是看着骆氏的一双眼眸越发的深幽,对她彻底失望。上一世,夺爵抄家,父亲死在狱里,男丁年满十六岁者充军边卫,他充军辽东,其他庶弟去了蓟镇。安远侯府毕竟是随着高祖开国的功臣,对女眷网开一面,只是赶出了侯府,并未籍没为婢折辱。虽然一朝跌落,可日子也不是不能过。谢兰绮陪他到辽东,那般艰辛尚能熬出来。而他母亲却靠着卖庶女过活。赵瑨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的母亲是个糊涂人,安远侯府不能让她掌家了。“母亲,这只是今年二月份厨房采买的账册,你真要一笔笔的算清楚?这些年府里的收支开销,一年年的都盘查清楚,儿子敢算,母亲敢应承赔吗?”骆氏腿脚一软,扶着靠椅撑住身子,她不敢。她惶恐又愤怒,不敢相信的瞪着赵瑨,对她只有面子情的夫君安远侯赵肃都不曾让她如此不堪,她的亲生儿子却逼她至此。不该如此。赵瑨一向孝顺,在她面前连句重话都没说过,怎么变成了这样?什么时候开始变了?似乎是从他坚持要娶谢家那丫头开始的。“是不是谢氏那小妖精在你跟前挑唆的,她给你下了什么蛊,你连亲娘都不认了。”骆氏悲从中来。“母亲,绮儿自嫁过来不曾失了礼数,你不要因着偏见迁怒于她。”赵瑨道。“果然是她。”骆氏恨声道:“府里的饭菜她不吃,作为儿媳不肯服侍婆母,这般不孝不敬,不要也罢。”“母亲,前些日子周王送了封信给我,要送一名厨娘,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