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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一夜(上) (第2/2页)
她想着干脆让宵风来先射一次,于是两只手一起动作,后xue的手指又快又急,每每进得深了,掌根就撞在xue口,溅起一圈水滴。 宵风来的前端也不被放过,林霜开盘着两处囊袋时轻时重地把玩,早早挺立的阳具却得不到碰触,随着节奏一晃一晃,眼看要漏出两滴,林霜开就停下不动了,没等宵风来歇两口气,这姑娘的手又带着他攀向高峰。 如此几次起落,宵风来那经过调教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只觉得身上各处都瘙痒得很,既想早些射出来免受折磨,又被前后两处的刺激吊得不上不下,实在忍不住开口:“请别...别、再...唔啊!主人,让...让我...让贱狗...唔嗯!!!” 话音还未落,林霜开的手指戳上肠壁一点,宵风来只觉得自己被浪潮从头到尾冲刷了一遍,眼前的景象短暂地现出重影,下身淅淅沥沥射了林霜开一手。 “唔...哈、哈啊......” 林霜开听着身下传来的喘息,有些震惊地问:“这、这怎么,不是,也太快了吧?我以为还得过会儿呢。” 宵风来脸上尽是窘迫,支支吾吾地开口:“最近...都没做过,自己也没有做..”林霜开了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赶紧换了话题:“我不喜欢你刚刚的称呼,以后我们还是直呼名字吧。”不然总觉得自己在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 宵风来不说话,只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他之前的那些客人,还有狱里的人,都喜欢在床上折辱他,听到他叫自己“贱狗”“sao货”,听到他低声下气地求着“主人”,往往会兴致大涨,事后也好过许多。 他从来没试过这么...这么温存的做法,一时之间只想着在这种场合叫林霜开的名字是一种亵渎,简简单单两个字憋在嗓子眼里就是叫不出口,嘴唇张了张,还是放弃般地抿紧了。 林霜开不知道这兽人在轴什么,挑了挑眉抽出一根带着绒毛的软棍,也不急着插入,就在菊xue周围蹭来蹭去,好几次往菊xue里探了探就飞快撤出,不顾xue口的热情挽留。 肠道的空虚快逼疯了宵风来,细软绒毛拂过的地方泛起奇异的快感,起了一片片鸡皮疙瘩,敏感的麦色皮肤在这番逗弄下红得更明显。见林霜开迟迟不进来,xuerou开始自发收缩想要缓解一二,落在林霜开眼中就是xue口翕张、汁水横流的模样。 宵风来抬了抬臀,努力把菊xue往软棍上送,左手也松了手腕,向下扣住自己的大腿,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可惜林霜开不吃这套,一边故技重施撸动性器,一边用软棍在菊xue大腿间扫动,拇指还时不时在马眼附近抠弄。宵风来被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快意打得脚趾都蜷在一起,尾巴无意识地左右摆动,眼眶里很快蓄起一层水雾。 “不行、不要了....好痒...给、给我...呜!!呃啊....求您...”宵风来只当是林霜开对他不满意,左手用力得快在大腿上扣出血痕,想起刚刚林霜开说过不喜欢自己的称呼,连语言系统都有些紊乱,“贱...我、我....想要主...不、哈啊、您的.....” 林霜开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手里的软棍静静杵在xue口,充满怜悯地问他:“宵风来,我是谁?” 宵风来呜咽着摇头,脚趾展开又缩起,胸膛起伏着还是不肯开口。 林霜开覆上他的左手,用了十分力道撑住他的大腿,逆着光的表情严肃得很,但宵风来无端觉得她的眼神温柔极了,像在看自己晚归的宠物,或者透过他看着什么人。 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宵风来,最后一次机会,我是谁?” 顶光完全被她挡住,棕色的发丝垂在她的脸庞两侧,记忆里那些不堪的回忆争先恐后地向他涌来,但都被林霜开挡住,这一刻,他无端想要吻住林霜开。 他轻轻抬了抬头,想起自己的身份,又克制地停住,嘴里小声念出一个名字。 下一刻,带着绒毛的软棍贯穿了他,擦着他的敏感点用力顶向更深处。宵风来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动,耳朵上的绒毛根根炸起,肠xue却得到了满足,贪婪地吸附上软棍。 一片兵荒马乱中,林霜开笑着看他:“答对了。以后要一直记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