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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皇死后你强夺了父君 (第11/12页)
/br> 你昂着头被斐薄夕擦拭着脸颊,低低笑着,“斐薄夕,他说生下了我后,才感到自己的生活有了盼头,可他没想过,我压根不想成为那个盼头。他说自从有了我后,每天的日子都是开心的,幸福的...” 你吸入一口晚间寒凉的夜风,酸了鼻头,眼眶蓄积一层氤氲薄雾,“可笑,愚蠢...他压根没想过我想不想来到这个世上,只顾着自己为人父的幸福,自私自利...” 斐薄夕敛下眼,伸手环过你的肩头将你拢进了怀里,你的身体踉跄靠在他殷实的肚子上,微睁着不解讶异的眸。他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那般轻缈,好似风一吹就散,嗡嗡的叫你耳鸣。 “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生了下来,对不起。” 你缓缓睁大了眼,瞬间红了眼眶,无助的揪着斐薄夕胸前的衣襟嚎啕大哭起来。 你又如何真的能怪他呢...他又有什么错,他又如何知道,你会经历怎样的动荡颠簸与坎坷,若他知道,也会伤心,难过的吧。 谁人能知命,一步一变数。 斐薄夕什么也没说的渐渐收紧双臂,直至你在你在他的怀中哭的缺氧,昏睡过去,他俨然充当起你自孩童时起就缺少的那个角色,轻轻拍打你的脊背,哄着你入睡。 “太医说的没错,这个孩子,确是没有四月大。” “你回来的时候,这个孩子...才三个月。” 老皇上明知道你在宫中受到的怎样非人的对待,与同龄人相比你的身躯小了一圈,却还是将驻守边疆的重任压在了你的身上。 离别的践行宴上,斐薄夕实在看不下去这幅‘母慈女孝’的场面,早早告了不适离场。 他就在这宫中望不到尽头的青石灰砖上踱了一步又又一步。 蓦地他被伸来的手臂圈入一个怀抱中,斐薄夕惊的慌了神,被拽入无人的院落关上了小门。那人薄唇摩挲过他颈间的软rou,炙热的吐息激的他浑身如蚁食蛰刺,双手抵在她的肩头将她推开眼前。 “你喝醉了。”他蹙眉。 “没醉。”你痴痴的笑道:“斐薄夕,我知道是你。” 知道眼前的人是谁还敢做这样的事! 算了,他又不是不知道你向来胆大妄为,目无王法。 斐薄夕想要拉开你,却被突然扑上来的你撞了个满怀,他踉踉跄跄摔倒在地,你的身体趁势覆在他的身上,粗暴的撕扯着他的衣裳。斐薄夕还没从眩晕中回过神,微睁迷朦的双眼,寂夜的里的手微凉,触上他温热的肌肤惊他低呼出声,这才回神。 “放开...我...”斐薄夕拗不过你的蛮力,面颊攀上呼吸紊乱的潮红。 “对不起...对不起...” 忽地有温凉滑落他的脸颊,斐薄夕一怔,掀眼看向你,只见你的双眸蓄满晶莹,承载不下的顺着脸颊迸流,啪嗒啪嗒,活似那日斐薄夕在雨夜将你拖了回来般... 雨点与眼泪都是让人心烦却又无可奈何的东西。 她在透过他,看谁?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的你好似被悲伤浸染,挣扎散落的青丝乱舞,斐薄夕的心猛然被敲击了下,眼眶发涩。 你的意识似乎与身体割裂成两个个体,看见被扯开衣襟袒露的大片雪白的肌肤时红了双眼,将斐薄夕压在身下碾着他的娇嫩向着深处踏伐。 斐薄夕推搡的双手也无力的扣在了你的肩头,声音嘶哑,被含住喉结的时候身体一颤,又重重的倒了下去。 ... 皇上爬上了养心殿的屋顶,下人们皆惊惧不已,在下面怎么叫喊也没办法,只能将快大着肚子还在休息的斐薄夕请了过来,他是皇上的父君,如今只有希冀他,能宽慰这个继先皇去世后、这个国家好不容易盼来的明君。 斐薄夕如今的月份愈发往后了,从自己的寝宫前往养心殿这段路他走的再熟悉不过,却不似从前那般从容不迫了,走的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他这般匆匆的缘故是因为奴才们传话,说你爬上了养心殿的屋顶,谁的话也不听,执拗的把自己束于困囿。 进入养心殿,斐薄夕气息不稳的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