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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父女,过激) (第1/2页)
整夜(父女,过激)
佩茜卡还没完全恢复知觉,只隐隐感觉下面被塞进了什么冰凉的东西,浑圆一颗,强行塞推进甬道。随着意识的苏醒,她才发觉是葡萄。 “拿出去,拿走……”佩茜卡扭着腰想把自己撑起来,她好不容易坐起来,阿普菲斯抬起她的腿,把她拖到身前。 他拔出手指,把粘液抹在yinjing上。 “你要来一颗吗?”他空出一只手,摘了一颗葡萄放到她嘴里,“饿了吧,先吃些,你吃的太少了。” 佩茜卡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她突然抢过银盘里的一串葡萄,砸到他脸上,她喊叫道,“我说了,滚开!” 葡萄噼里啪啦地散落,掉进凹陷的床缝里,佩茜卡趁着他发愣的瞬间,夺过他手里的银盘,用其锋利的边缘抵在他的咽喉处。 “滚开。”这次她说得很冷静,银盘一点点压进rou里,轻而易举地割开一道口子,一丝血顺着繁复的花纹流进盘中。 阿普菲斯垂眸瞄了一眼,那从他体内流出的东西似乎有了生命,慢慢“站立”起来,血液在盘中打转,最后在碰到她手指尖时疯狂蔓延,像叶脉一般缠住她的手。 佩茜卡一阵恶寒,连甩了两下,没有甩开,血液反而顺着手臂一路攀爬,逐渐占据她半边身体。 被血爬过的地方极为难受, 像被蜗牛爬过。 阿普菲斯重新压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随手拨开她额间的碎发,“好吧,我们轻一点,慢慢来。” 他抵着yinchun,前端缓慢地推进,之前塞入的葡萄也被挤了进去。 血液汇聚到胸口那一片,佩茜卡抹不开,反而弄得手上到处都是,她把血抹到床单上,这样他才控制不了。 阿普菲斯在她身体里用几乎算得上折磨的速度前进,因为葡萄成了阻碍,最里面已经顶到了头,只能碾过去。 葡萄软烂,粒粒爆开,流出甜酸的汁,像酒。 佩茜卡身下酸胀,仍紧紧抓住他垂下的长发,把他从上面拉下来。 阿普菲斯只能伏在她身上,掰过她的手指,她有点倔,对他拳打脚踢,她手心缠着头发转了一圈,指尖因为失血呈现白色。 掰不开。 阿普菲斯脸色微变,精心维护的皮囊一层层坍塌,他突然用力一顶,彻底顶进宫口处,葡萄的碎rou有的被埋进层峦的缝中,有的被压进了zigong。 一瞬间的剧痛使佩茜卡眼前发白,甚至没有叫出声,她失神了很久才逐渐恢复意识,眼角还挂着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的。 阿普菲斯像是在碾她的宫口,她分不清,反正都很痛。 佩茜卡望着摇晃的床顶,像一块割下的rou呈在桌上,除了包裹了一层漂亮的衣服,其实没多大差别。 她环视一周房间,在视线范围内,她找不到能反抗的武器。没有办法,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因为仰着头的原因,一股甜腥味冲到鼻子里,她含着一口血,强撑起来。 她把双手挂在阿普菲斯的脖子上,主动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