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 (第2/2页)

 「語嫣，你已經不是人類的味道了。」

    語嫣怔住：「……變？」

    「你的味道現在……像遠古血脈的引導者。」

    秦御陌喉結滑過，「像是生來就能命令   Alpha   的那種血脈。」

    語嫣吸了口氣：「可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秦御陌低聲：「沒關係，有我。只要你靠著我就好。」

    然而下一秒——

    語嫣的胸口突然一陣刺痛。

    痛得像有什麼在撕開。

    「御陌……！痛……！」

    秦御陌瞬間變了臉色，立刻抱住她：「語嫣？語嫣，你的精神域不穩——」

    但話還沒說完——

    語嫣的視線猛地一白。

    她整個人像被吸進另一個世界。

    ——銀白色的廢墟森林。

    ——月輪懸在天頂。

    ——巨大的獸影跪在她面前，低著頭。

    ——像在迎接真正的主人。

    語嫣顫抖著後退：「這……這是……？」

    那頭巨獸抬頭，眼眸與秦御陌的銀灰色極度相似。

    但更古老、更深邃。

    【回來……孩子……】

    像有人在她腦中低語。

    語嫣全身發寒不理解自己怎麼會這樣。

    下一秒，視線猛地回到現實。

    秦御陌正死死抱著她，像怕她整個人斷掉，額頭抵著她額頭：

    「語嫣！妳能聽到我嗎？看著我！」

    語嫣喘得胸口起伏，冷汗濕透額際。

    秦御陌的手顫得厲害，但他抱著她的力道一分也沒鬆。

    他聲音已經啞到不行：

    「剛才是什麼？妳看到什麼？」

    語嫣抖著說：「有、有人……在叫我。」

    秦御陌整個人僵住。

    那是一種比恐懼更深的情緒——

    不可控。

    他把語嫣整個抱起，放到床上，跪在她身前，額頭貼著她膝蓋，像在壓住自己快爆炸的獸性。

    「語嫣……聽我說。」

    他抬起頭，銀灰眼底帶著瘋狂的護著：

    「不管你醒了什麼血脈，不管那是什麼遠古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