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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第2/7页)
她逃跑經過的幽暗回廊裡,白衣勝雪,笑容詭譎。他看著她慌張無措的樣子,眼中满是玩味。 「妳的身體比妳的嘴巴誠實。那時候妳只是多看了他幾眼,就濕成這樣。現在呢?被他這樣折騰,妳的身子,是不是比當年更渴望他?」 他的話語剖開了她最溫柔的記憶,染上了最污穢的色彩。那段純真的喜歡,從此刻起,被她親手打上了一個無法抹去的羞恥烙印。 她沒有理會那陰魂不散的聲音,夢境中的身體自顧自地衝回了將軍府自己的閨房。她關上門,背抵著門板滑坐在地,臉頰滾燙,心裡又羞又怕。她不知道那股暖流是什麼,只覺得身體難受得緊,腿心又濕又癢,像是有一團火在那裡燒。 「真是個懂得疼愛自己的好孩子。」 公孫無塵的聲音帶著輕笑,如影隨形。他彷彿穿門而過,施施然地坐在房中的梳妝台前,透過鏡子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小小身影。他看著她顫抖著手,笨拙地褪下自己的褲子,看著那稚嫩的花徑早已泥濘一片。 「原來妳的身子,從那時起就已經學會了取悅自己。」 年幼的傅孟芯哭著,一邊害怕,一邊又被那股陌生的酥麻感驅使著。她順著本能,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觸碰那處敏感的柔rou。指尖傳來的電流般的快感讓她渾身一顫,她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嗚咽,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 「看妳這樣子,真是可憐。」公孫無塵拿起桌上的木梳,慢條斯理地梳著一頭不存在的長髮。「妳在想誰呢?是在想那個溫柔的拓拔哥哥,還是在想那個讓妳身子發難的太子殿下?」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被身體的慾望所佔據。在那個陰暗的下午,她第一次窺見了情慾的門徑,用自己無知而純潔的手,解了那突如其來的身體之苦。她以為那只是一場羞恥的意外,卻不知那是一切的開始。 夢境再次扭曲,那個令人羞恥的午後被迅速吞噬,場景又回到了那個灑滿陽光的書房。她還是那個坐在書桌前的小女孩,而拓拔囂霽依舊溫柔地握著她的手,一筆一畫地教她寫字。但這次,一切都變了質。 「『愛』這個字,要這樣寫。中間是個心,要把心放在裡面。」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帶著淡淡的墨香。這本該是讓她感到安心的場景,此刻卻像一把火,瞬間點燃了她身體裡的慾望。那股熟悉的、令人難堪的暖流再次湧現,而且比上一次在朝堂上時更加洶湧。 「妳的『心』,現在很亂呢。」 公孫無塵的聲音充滿了嘲弄,他不知何時已飄到了書房的房樑上,俯視著書桌前的一雙人影。他看著年幼的傅孟芯身體僵硬,臉頰漲得通紅,緊緊夾著雙腿,卻無法阻擋那股從體內噴薄而出的、代表著動情與羞恥的液體。 「噓……別動,被他發現了,妳就死定了。」 年幼的傅孟芯嚇得快要哭出來,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身體的反應如此劇烈,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能感覺到溫熱的液體浸濕了她的襯褲,甚至有可能已經滲透到了外層的裙子。拓拔囂霽似乎察覺到了她的顫抖,關切地低頭問她。 「芯兒,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越是溫柔,她就越是恐懼。她只能死死地咬著下唇,搖了搖頭,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害怕被他發現自己這麼噁心、不知羞恥的樣子。那純真的喜歡,在此刻被身體的背叛染上了污點,變成了一場無處可逃的酷刑。 她聽見年幼的自己用細若蚊蚋的聲音搖頭說著沒事,那張小小的臉蛋上滿是驚慌與恐懼,緊緊咬住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拓拔囂霽雖然有些疑惑,但見她堅持,也只當她是頑皮累了,便沒再多問,繼續耐心地教她寫下一個字。 「看來妳很享受這種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覺。」 公孫無塵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味,他從房樑上飄然落下,像一片沒有重量的羽毛,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年幼的傅孟芯身後。他伸出那雙總是帶著冰涼香灰味的手,輕輕按在了她因緊張而繃緊的小腹上。 「別怕,國師叔叔來幫幫妳。」 他的聲音溫柔得像是在對付一隻受驚的小貓,但手上的動作卻充滿了惡意。冰涼的指尖隔著薄薄的衣料,精準地找到了那處最敏感的xue口,然後用一種極其輕柔的、幾乎無法察覺的力度,開始慢慢打轉。年幼的傅孟芯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