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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不能陪你一天，今天mama晚上回来给你做大餐”

徐说翘了翘嘴角，把纸条放回去，又开始拆礼物。

是一条粉白色的长裙，颜色和款式都是徐说不曾尝试过的少女模样。她忍不住换上试了试，对着镜子照一圈，发现自己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甜美起来。虽然没什么机会穿，但她确实很喜欢。

笑着叠好裙子放到衣柜里，徐说刚打开手机就有一个来电，还没看清是谁，她就不小心摁下了接听键。

“徐说，生日快乐。”宋一别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我是不是第一个亲口说的人？”刚才他还在一直打电话，现在她的手机才刚开机。

虽然宋一别十二点的时候已经发过一条短信了，可是他还是想要亲口再给徐说说一句。

徐说笑了笑：“谢谢你。”

自从上次KTV的吻后，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就有点奇怪，假期里宋一别几次约徐说出来补课，她都回绝说自己有事。宋一别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躲自己。

现在只能辨别出对方的声音还不算太冷漠，他继续说：“那你能下楼来一下吗，我有礼物想要送给你。”

对于宋一别动不动就跑到她家楼下来这个毛病，徐说有点无奈：“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儿？”

宋一别笑了几声，转而催促道：“快下来。”

徐说对上次的事还有点别扭，本想拒绝，但人家来都来了，还是专门给她送礼物的，不下去就有点矫情了。她换了双帆布鞋，拿起钥匙便下了楼。

“新裙子很好看。”宋一别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见到徐说的瞬间眼睛一亮。

接着把手里的袋子递了过去，“看看喜不喜欢。”

徐说先是看到一本书。

徐说觉得眼熟，有些不可思议地捏紧书脊，拿了出来。果然是汉诺赫列文的，正好是和他去省图补课那次自己没读完的那个版本。虽然后来徐说又自己去省图把剩下的接着看完了，但这本书她着实喜欢，还打算下次有时间再去读第二遍。

只是她没想到，宋一别补课的时候就暗自记住了她读的书。

徐说咬了咬唇，发现袋子里还有一样东西。她有些疑惑地拿出来，是一个小盒子。她在宋一别期待的注视下，慢慢打开了。

是一条手链，简单的银色链条，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海鸟吊坠。

盒子上挂着一个小吊牌，烫金的银色卡纸上温柔地写着“深海自由”四个大字。

下面有一小段详述。

“一望无际的大海，海鸟想要飞过去的话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沮丧、前功尽弃之类的形容词，可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它展开翅膀的每一秒，都是自由。”

“不论你喜欢什么，我都希望你能自由地去追逐。”

徐说盯着手链看了半天，又合上了盖子：“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宋一别抿抿唇，脸色不是很好看。

徐说把盒子还给他：“谢谢你的礼物和祝福，书我收下了，这个还是还你吧。”

宋一别没接，挑挑眉：“你不用还给我，不想要就扔了吧。”

说完还示意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垃圾桶。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宋一别心里也没底，按照他对徐说的了解，对方还真搞不好会直接丢掉。于是他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眼睛牢牢地锁住徐说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