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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前跟大憨一起走时也经常这样。

到了村口大憨家，敲了敲前院的大门，等了好久才有人出来开门。

“谁啊？”陈远年的老婆阿芹婶子过来给他们开门。

慧英看到她有些惊讶，她怎么在大憨家里，她向来跟大憨娘不对头，两人碰见也不会打招呼，互看互厌地步。

“你不是……怎么回来了！”陈阿芹看到慧英初有些惊讶，不过想到昨日她家老头回来时对她说的话，原来是真的。再看她后面不就是大憨吗，一大早跑出去不见踪影，叫干活就不见人，真养了废物在家，不禁生气骂道:“你这个傻子又死去哪里，天天不干活去哪里偷懒，是不是又不想吃饭，吃的比谁多，一点活都不干，真是养了个废物……”

噼里啪啦骂了一大堆，而慧英望着身后那越来越颤抖的身子，紧紧地抓着自己手臂的人时有些懵了，这难道不是大憨家呢？余秀花呢？她怎么能让这个女人这么折磨大憨，难怪大憨这才没多长时间，人就被虐待的骨瘦如柴，不像以前脸上总是带着天真的笑脸，天天不知愁恼为何物。

“你凭什么这么骂他，这是他家，你在这里干什么！”慧英非常生气地怒道，跑到别人家里骂主人，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凭这傻子现在要我家养，这傻子爹太风流了，自个儿被儿媳妇杀死，又留了一堆的风流债，他那愚蠢的娘既然跑去田寡妇家去闹，哎哟！真是太没用，自个儿被打的半死不活，没多少时日就死没了，剩下这个祸害。家那死老头硬要领回来养，这样我家难道还不够好，这些年被这一家子给拖累的，老头子如今差点村支书的位置都快保不住。还有，你不是在监狱吗，怎么跑出来，你既然这么好心那你就领回去养吧，正好瘸子、哑巴、傻子，再加一个做过牢的，这一家子真是太好了，怎么样的人都有了！哈哈……”

还没笑完，突然“啪”的一大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陈阿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刚打了她一巴掌怒气腾腾的女人！

这个不知死活的蹄子既然敢打她，老娘不活了，被这样一个后辈给打，不撕了这个贱蹄子她就不罢休。

陈阿芹两手猛扑过去要打慧英，慧英也打向她，两人立刻扭在一块打架起来。

大憨吓得人在旁边都缩在一团，他想起了她娘以前也是这样跟人打架，后来身上流了好多血，后面没多少日子一动不动，无论他怎么叫都叫不醒，后来好多人都说他娘死了，他家的房子变得不是他的了，房子、家具、衣服……通通都是别人了，他有家等于没家天天出去了都不愿意回来，每一次回来都是非打及骂，再后来他越来越麻木就变成现在之前乱糟糟的跟乞丐没什么差别。

两人刚打了没几秒，里面就传来一道急喝斥声，原来陈远年今日也在家。他本来在里面听着自家那婆娘说的话越来越不像样，就想出来说几句，想不到还没来得及出来，这两个人就打起架来了，不得不佩服女人比男人还要粗鲁的本事了。

陈远年出来分开两个乱扑的女人，还好两个刚动手没几下，两人身上都没怎么挂彩，慧英头发乱了些，而陈阿芹一边脸上有两道红红的很明显地抓痕。

“成怎么样子，你看你们两个还要脸不。你……一把年纪了都是当奶奶的人干嘛说话要那么刻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