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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话为定子祈福(上) (第2/3页)
br> 伊周翻了翻黄历,白纸上头刻画的黑字令他不禁倒抽一口气,他喃喃的啐了几口:「什么嘛!今日居然得忌避。好不容易才回老家住没有多久。我看看…今日的东南方性火,会剋今日属木的…」 「内大臣…」房门外的家司已逢候多时,不耐烦却也不敢发牢sao的催促着伊周。 他这才敛起可能招惹霉运的眉,大步走出房外。 他压低嗓子应和:「嘘…小声点儿,不要吵醒千代。」 家司像是明白何事似的,两眼瞇得和地平线一样直,他何话也不搭,只频频点头。 一群人自因霜露湿滑的的渡廊欲至门口,裳裾如白带鱼游泳般迤邐,且綷縩声响,疾走如风,一旁的小虫子几乎被惊醒,忽地跳起。 俄顷,裳裾被人误踩,伊周险些跌得五体投地。幸而他的反应速快,反应在转瞬之间,才免于扑地。肾上腺素突破激起的伊周,不禁怨了一句:「我定要上疏皇上废除裳裾长度代表官品的制度。」虽言如此,仍要归于现实参上去。 东方渐渐翻白,今朝一名僧童捧了封尺书乍临二条宫,一与二条宫的家司碰面,便急急忙忙的自明:「我是花山法皇的信使,受命将此信交与内大臣。」家司得了书,先呈于定子,毕竟花山法皇乃已退位的太上皇,身分尊贵。 定子得知后百思不得其解,故与母亲贵子讨论着:「母君,我不记得我们家和花山院有往来啊!怎的如此奇怪寄来一封信?」定子顺道将信笺呈上贵子。 贵子打量着信件的外观,凭着她在宫中生涯累积的经验,认为事兹体大,当机立断的她严肃的说:「虽说此为伊周的信,但经由我们先过目无妨。」遂拆开信件先行览目。 纸上潦草的字跡可知作者的愤怒,一笔一画的力道奇重无比,上头写着:「莲根生莲叶,莲叶发花咲,摘花连叶採,蛙儿居何在?竟横刀夺爱?教我喝西北风不成?」 定子好奇的探问:「信中大致写了些什么?」 面对定子的探询,贵子将信笺递予她,思及眼前的麻烦,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唉!那花山院误以为与伊周追求同一位女人,正责备着呢!」 定子思忖片晌,越想越不对,她不解的问:「兄长不是自从与太政大臣大君情断后便只追着千代跑吗?花山院搞错了吧!」 随侍在侧的千代与清少纳言互覷了一眼,那日齐信的官方闢谣正一点一滴的回流脑海。 恰巧,晋升为中纳言的隆家经过主屋,耳闻二人的对话,回忆以往,亦心有同感与愤恨不平,故进入屋内加入谈话:「兄长与花山院的恩怨情仇我曾有所耳闻,兄长追求大君,有段时间常往大君宅院跑,看起来很有机会修成正果。 大君某日因身体不适避不见面,便让小妹中君应付。詎料,中君在和兄长谈话的过程中竟爱恋上兄长。而花山院早中意中君已久,知道消息后心里埋怨。便在大君那儿诬指东西南北,让她对兄长產生厌恶之心,好好儿的一段情缘便被他硬生生斩断。如今又诬指兄长横刀夺爱,这分明是强词夺理、欺人太甚。」 隆家越说火气越大,好似即将把花山法皇生吞活剥。 贵子紧地安抚隆家的血气方刚,免得出了什么乱子:「人家是太上皇,我们拿他何如?还是别惹着他较好。」 「可花山院立意明显就是针对兄长,我不能坐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