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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李月亮是地下舞男 (第1/2页)
李月亮是A市一家小有名气的地下酒吧的驻跳舞男。 舞男和舞者就差一个字,但待遇就差了不止一星半点,甚至可比天地相隔的遥远距离。 要问这两者最大的区别,说来也极其简单。 舞者跳的舞可以想到一切关于美好的词语,譬如精美,绝妙,国际范等等,而谈到舞男跳的舞就只能关联那么几个干脆明了的形容词。 性感,欲望,以及,不要脸。 毕竟一个要靠身体才能赚钱的男人,还要什么脸呢? 靠着这份工作养活自己的李月亮表示这确实是个大实话,所以每次他出门听见楼底下闲来无事凑在一起闲聊家常的老婆子们摇着蒲扇低声议论时,他从不否认一个字。 他夜夜辛苦跳舞得来的这份工钱,拿的正大光明,不偷不抢,上不欠天下不愧地,凭什么要白费口舌的多方解释,多说无用语。 地下酒吧一般都开的偏僻,想要客人多,名声大,自然就要拿得出手的特色来招引客流,这样才不至于饿死端不起饭碗。 李月亮不过一个普通员工,这些当然轮不到他cao心,他只需要在老板要求跳什么的时候毫无异议的应下,然后照跳就是了。 最近三个月,李月亮跳的是脱衣舞。 每到夜晚,李月亮都会穿的西装革履,头发打理的整齐,就踏着酒吧里放出的激劲节拍走上灯光闪耀的舞台,细长的脚踝勾着闪着银光的钢管,洁白的指骨摸着耳背逐渐向下。 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他瓷白的脸上,他的睫毛比常人要密很多,又长,灯光投落在他眼睫,裹着他平静无波的淡褐色眼珠,像是裹着糖的漂亮的糖果纸,璀璨的耀眼。 台下四起的尖叫声瞬间冲破耳膜,他便顺着台下投来的炙热视线勾起标准笑容,修长的指骨就勾上喉咙紧束的领带,一点点的扯开领结,再随手丢在了地上。 他的动作明明不含一点色情的意味,就像普通的下班族回到家后就随便扯掉一直束缚不适的衣物,可台下的人们仰起头看了不到半分钟,所有的感官语言都全部汇成了一句赤裸裸的勾引。 而当他再慢慢悠悠的解开一颗颗衬衫的衣扣,又展露出层层衣物包裹着的躯体,细密的肌rou覆盖着他的全身,他们更是一个字说不出来了。 被勾住目光的人只会跟着周围大声尖叫,催促着他脱快点,脱更多,仿佛一时间发了疯,没了理智,脑子都被纯粹的色欲滔天冲的没了踪影。 老板说过,客人是上帝,得罪上帝的人就该送他去见上帝,李月亮当然必须满足上帝的一切要求,于是他笑着解开了全部扣子,再逐一脱下外套,马甲,内衬。 当台下的叫嚷声冲破了一个度时,他长长的指骨摸上了细窄的腰间,慢悠悠的解开了腰带。 可想而知,看客们几乎疯狂。 这似乎是当代人普遍的特殊爱好,当表面看到的越多,就越发好奇表面下包裹着什么样的纹理,又是什么样的线条。 熟知这行暗情的老板早就摸透了她们想看什么,对症下药,当然就要给她们看什么,而他从不反对老板给的一切指令。 幸而他虽然不算壮实,又不够纤细,薄薄的肌rou覆盖着一身单薄的身板便显得有些削瘦,但不妨碍这具四肢欣长的身体仍是美好的,让人垂涎,想掐着他细白的皮肤稍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