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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第2/2页)
命。许久,齐白卿道,“那要看你让我做些什么了。”那人昂了昂下巴,指着马车,“请。”·大哭过一场后,幼清渐渐缓过来。被信任的人背叛、抛弃,无异于一道晴天霹雳劈在头上。不再被爱了,任由谁都不能坦然地接受这个事实。总是得哭一哭的,怜悯自己,怜悯感情,顺带着狠狠骂一骂那负心人。等哭完了,然后再将这段感情翻出来细细想一遍,看看还有哪里可以挽救补修的。从头到尾回味完了,自尊心强烈的女子也就不愿回头了。太多以前被忽视的创伤,何必还要重新拾捡个破落货呢,倒不如重新开始的好,换一个崭新的人,开始崭新的期盼。但幼清不是,她在齐白卿身上得到的只有快乐和信任,没有创伤。他从来都舍不得伤她一分一毫。除了这次。幼清想,或许他有苦衷。但是她也不愿再去找他了。怕失望,怕再次被撕得粉身碎骨。留一个由头,给自己一个将感情埋在心底的机会。姜大和连氏只字不提齐白卿,安慰她,“总还会有更好的。”“全福也这么说。”幼清剥了花生,一颗颗堆了满手心,递到连氏跟前,任她拾着吃。连氏好奇问,“全福是谁?”幼清答:“全福就是全福啊。”连氏也就不再问了,总归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太监,交待一声:“不要同人走得太近,太监里头,多得是不安好心的腌臜。”幼清低头吐吐舌,一句“全福好着呢”蹦出来。连氏狠点了点她的前额,“小心人家找你做婆娘!”幼清撇了嘴,拍拍手上的花生屑,走到门边回过头,“今儿个我同全福往街上去,晚上还来这吃饭。”等她走了,姜大正好回来。连氏拉着他,问:“改明儿你往花园里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个叫全福的,清丫头最近同他走得近。”姜大眉头皱紧,在连氏身边坐下,道:“先不说什么全不全福,今儿个我往四水胡同去了,齐家那小子跑了。”连氏不太高兴:“他跑不跑,干我们何事,横竖我们家姑娘同他没半点关系了!”姜大从她手里捏起颗花生米往嘴里嚼,“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他从前最是疼惜清丫头的,突然做了那样的事,然后就突然消失了,太怪了。”连氏赶紧捂了他的嘴,“我不管怪不怪,反正你以后在幼清跟前提他,一个字都不能提。幼清丫头,我是想养她一辈子的,最好不嫁人,横竖我要护她周全,不能再让她被人伤着了。”姜大叹口气,“是是是。”小西门影壁前。幼清踮脚望,好不容易望见前方出现个人影子,兴奋地挥手,“全福!”徳昭快步走过去。他是刚从书房赶来的,因着代亲王离京的事,他同丰赞交待了许多事,耽搁了些许功夫。重新换好衣袍,戴上人皮面具,便立马朝西门奔来。“久等了。”他一路几乎小跑着,唯恐她等不到人就先走了。他说着话,扯出个僵硬的笑容,小心翼翼往她脸上瞧,算是讨好了。从前哪里有这等卑躬姿态,如今却比奴才更像奴才。幼清摇摇头,“没事。”大方地掏出一包盛满花生米的纸袋递过去,“我刚剥好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