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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7 (第2/2页)
都能听见自己说话中带着颤音。“朕……”慕北易思虑了一番,扶额啧了一声,似想了什么事情,“怎么在此处?!”枕春一听到这话,眼睛便亮起来,觉得喉咙口的心都落到了肚子里似地。她连忙给慕北易披衣梳发,柔柔道:“此事说来话长。陛下昨日腊八宴高兴,多饮了几口酒。那酒嘛,淳烈香甜最醉人了。陛下呢也是执拗,怕是饮了烈酒有些醉意,恐怕不记得了。”慕北易听她说得有模有样,挡不住头疼欲裂,一手扶额一手往脖颈后头按去:“朕怎么……浑身酸疼……”想着应传个太医来瞧瞧,便朗声道:“冯唐,传太……”“太匆匆,无奈朝来寒余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枕春倾身向前,握住慕北易的手,盈盈笑道,“陛下果然熟读诗书,这首词最适合酒后来吟,读来口齿生香。”慕北易像看傻子一样望着枕春。枕春犹自继续道:“臣妾少时也偷饮过酒,饮了之后人事不省,再醒来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呢。”“朕昨日几时醉的?”“陛下前脚一进绛河殿,然后就睡着了。”枕春想了想,编得有模有样,“臣妾还寻来醒酒汤给您喝,您不肯喝,还将汤水洒在了臣妾的衣裳上。”慕北易皱眉阖眼,仔细琢磨:“似有此事。朕还记得一只浑身璎珞天衣的如意迦楼罗。”怕是再想,就要想起来了。枕春心道不好,连忙截断:“陛下梦中得见祥瑞,这是吉兆。”慕北易却摇头:“不,朕是……”他眸子忽地一冷,落在枕春肩头,“在你身上瞧见的。”第一百四十章胡发枕春几乎是要哭了。她拉着慕北易的手不住抖,早知有今日,不如早使他一命呜呼的也好。也省得叫他这会儿醒来了,他冷着一张脸还更折磨。慕北易见她手抖,拢在怀里捂了捂,神光黯淡。“陛下?”枕春等着他发作。枕春已然想好了求饶的词儿。慕北易却埋头吻在她肩头露出的一片叶上,赞道:“好看。”“陛下……就记得这个,如意迦楼罗了?”“你这胆大包天的女子,竟敢自比吞噬天龙的异兽,不怕朕落你个大不敬的罪名?”慕北易半笑着戏谑,撑身从榻上起来:“你说后面的记不真切了。想来是昨日的酒水太烈,朕前些日疲于案牍,精神不济的。”“是是是。”枕春闻他这样说,才知他是真的忘了。心想一只吃龙的迦楼罗哪里算得大不敬,再大不敬的事情昨日也做过了。现下一条小命儿得保,哪里还不欢喜呢。便眼疾手快地扶着慕北易出了卧房,请他洗漱,亲手拿了一把象牙嵌宝的梳篦,说道,“陛下,今日落小雪了。”慕北易从窗户缝儿外看出去,果然见满天纷飞的絮。“臣妾服侍陛下梳个半束半披的胡发罢?”枕春眼神偷偷瞟着慕北易脖颈后的红痕,笑着说道,“今日已过了早朝时辰,天气落雪难行。陛下在后宫燕嬉,也可随意一些?”“半披半束?”慕北易漱了茶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