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衣x时墨】月照西厢(上) (第3/4页)
堵着不许发泄,原本纤巧的yinjing也青筋虬结,几近乌紫的颜色衬着白嫩的腿根,陡然显出可怖来。前端被缚,后庭又不断被人玩弄到高潮,淤积的jingye将整根roubang都折腾得变了样子,难怪他甫一发泄,就要哭成那个样子,身子也一阵一阵发着烫。 估计是出去的路上被那个玩心大起的少爷绑了,露天席地按在雪里,脱光衣服玩弄,喂了药又发起烧。 秦衣见他连日来的惨状,心中不由得生出点难得的恻隐之心。漂亮的小凤凰被人干怕了,见了他就黏黏糊糊的窝在怀里,又乖又软地索吻,心中曾经那点少年悸动,在进入秦家的那一天就撕碎了碾成泥,埋在几丈深的坟墓里。可如今望进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眸里,那些袅袅绕绕不为人知的情愫,却又有点死灰复燃的意思。 手掌才贴上那根颤抖不已的性器,时墨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小腹上的皮rou也跟着缩了缩,秦衣觉得他此刻毫无理智却忠于本能的样子可爱极了。 秦衣谨慎地捏着那枚尖利的石子,拇指和食指打着旋往外抽。不动则已,一动起来,他的身躯抖得更加厉害,求饶的声音又娇又媚,甜腻腻地滚进耳朵里,搅得人心里也粘糊起来。银针比尿道要粗上几圈,卡的很紧,每往外拔一寸就溢出几缕血丝,他疼得厉害也爽的过头,抱着秦衣的颈子不停地喘气,红肿的双唇间隐约可见一点浓艳的舌尖,招人怜爱。 “乖…马上就好了…” 秦衣亲亲他染成胭脂红色的耳廓,一面爱抚他胀痛的性器,一面小心地抽出那根恼人的银针。 秦家那位侄少爷当真是个厉害角色,他对凌虐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总能准确地拿捏住旁人最恐惧的地方狠狠玩弄,不光是性事,更是权术。 秦衣学了很久,也没学到他狠辣作风的一半,这或许是秦家人血脉里自带的阴毒,外人无论怎么努力,也没法像这群毫无感情的权贵一样,摈弃心中残存的良知。 于是他只能做个明面上的白脸,和和气气对人,为秦家,也为他,扫干净暴虐手段后凄惨的残局 时墨整个人像是化成了一滩春水,又软又媚,磨磨蹭蹭地咬开领子上的盘扣,先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喉结,两排牙齿衔着一块雪白的皮rou,来回噬咬,像是在细细品味他的味道。 银针似乎卡在哪里了,拔不出来,他倒是想仔细瞧瞧,但是时墨偏生这会儿不消停,伏在他身上亲亲咬咬,披散的长发更加挡住了大半个视野。秦衣叹了口气,像是拿这个任性的师兄一点办法没有,挺了挺脖子由着他亲。他情动得很,更加方便了入侵的动作。 秦衣右手拢住那根滑腻的性器,指腹在脆弱的铃口狠狠摩擦,另一边的手指又猛地插进红润翕张的后xue里,把那枚调到最大功率的跳蛋顶到肠壁深处—— “啊啊啊——” 前后双重刺激让时墨再也受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漂亮的面孔失神不已。堵在yinjing顶端的银针被水流激射而出,乳白色的浊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掺杂着血丝,又多又浓,星星点点溅了两人一身。 “师兄,先放开我。” 秦衣稍稍用手撑开他无力的身子,反手解开腰间剩余的盘扣,费力地把那件沾满体液的长衫脱掉。赭色的云锦沾满了jingye和yin水,污沉沉地打湿了一枝纤巧的玉兰,清洁风骨一朝污秽,短时间内是别想清理干净了。 他并没有责怪时墨的意思,从床边的柜子顶上抽了一张面纸,把手心里红白混杂的液体连同那根射出来的银针一起包住,扬手丢进门边的炭盆里,面色有些阴晴不定。 “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