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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诺墨】婵娟(中上) (第2/2页)
史上最伟大的精灵王路德依。清洁的血液混着大量的yin水,迎接一份彻底的新生,洗礼般流淌下来,滋润他的阳具,催萌渴望,愈发泛滥。 “墨丘利,你的恨在千年前就已经注定。” 神明从容地接受了一切怨怼,自古以来伟大的存在若不被愤恨怎么能衬托出全知全能,他宽广胸怀,并不介意一个小小反叛——或者说,他正期待着一场叛乱,一场逆流的洪水,把一切都摧毁。只留下一架方舟,一对原人,重启这个时代。曾经他以一滴血使她的心坚硬,以一枚羽毛使她的眼珠蒙蔽,放任酵在圣所中萌发,从而筛选出真正认得出神的仆人。他赠予女王的名字中有火种的温度。 无花果树枯萎,她珍而重之地将“自我”的美德送给下一代的青年。无花果树发出嫩枝的时候,夏天将近了,热浪如期席卷大地,人子也要乘云而来。 赫菲斯咬着下唇,五官扭曲,十分喜悦,感受着身体里撑开的器物,娇嫩的甬道完全被穿透了,紧紧绷在rou茎上,好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套子,被凌辱得失去弹性。生嫩zigong从被入侵到这般可怖的程度,如一只挑破的水囊,从深处持续不断地淌出水。他细细品味着那根性器的尺寸发育,感怀心颤,神色很欣慰,如父亦如母。饶是墨丘利的亲生父亲也从未这么肯定他的成长,奥古斯在被他从王座上拽下来强暴的时候已经疯魔了百余年,后庭在长时间的cao弄中肿胀不堪,他哭泣不止,在孩子面前更像孩子,抱着权杖痛哭流涕,直到那颗宝珠带着黄金十字穿透他的身体。冰凉指尖擦过发根下的头皮引发新一轮的战栗,奥古斯吐着舌头,眼前碎乱白光,如满地春花幻象,不再记得破开他身躯的那个人有相同的宝石袖扣。 “但没关系,我注定要去爱你。” 恨是那么可怕的感情,叫人忘却了善的本意,彻底堕落到恶的那一边去。这具身体的蓝本受不住疼,赫菲斯噙着泪花,目光盈盈,小腹控制不住的痉挛着,大腿很怜爱地磨蹭身下人的腰肌。从哪里诞生,就要从哪里回报,他闷哼一声,guntang的guitou奋力顶进一处柔软的开口,那个温暖的地方曾持久地孕育他十个月份,墨丘利jianian透主神短窄腔道时居然有一种可悲的眷恋的情绪在胸膛下荡开,如同孤天之雁魂返故乡,千言万语絮在咽喉,那样单弱的身体,竟怀有如此沉重的母性。 “赫菲斯,你不知道疼的吗?” 阿诺斯旁观良久,终于近了几步,面目冰冷圣洁,低眸凝视他们血rou模糊的下身,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湿润的海风拂动发梢,潮随风涌,他敏锐地嗅出友人裸露肌肤上散发的引诱气味,热气腾腾地扑到脚面上来。 “你就喜欢看我这样疼,对不对?” 赫菲斯浅浅地笑,咬住绸袍的下摆,把粘腻的连接处坦然露在他的目光下,指尖分翻一朵纯洁的花,稚嫩还得不知道爱是什么,就已经凋零在恶人的掌下。高位者屈尊鉴赏它的死相,并因此暴行,很快地动了情。 “…我知道你从来不是坏孩子。” 纵然他明白这孩子是故意撕裂他的下体——毕竟这良机千年一遇——真叫人欣慰,上一个一千年他做得如现在一样好。 身陷囹圄,仍要拖着一副泥泞不堪的身体,试图伤害神明,哪怕只有一点点、一点点痛也好,都不显得自己那样无力。苍白的会阴因为相对的力而红肿,以伤害自己的代价去折辱一位把yin为乐的神明,真可怜,真可爱。阿诺斯注视着冷冽漠然的小王子被恨意点燃情绪的模样,心中某个地方微微涨起来,仿佛皮rou里生出一只痛痒的小包,沉睡已久的绿芽顶破身体,汲取他的精血,绽出乳白鲜花。两腿笔直紧密地贴着,却溢出来那么多、那么多的爱,潮水不受控制地泛滥起来,仅仅是一个人献上祭坛的全部情感。 “你的成长比我预想中要好得多。” 火种骤燃,夏天的日子将近了。赫菲斯含笑,牙齿雪白,无限宽容地放了他的行。长硕的yinjing艰难地穿透zigong颈,环口紧致,一节一节吞吃性器,像被温软的嘴唇亲吻。平坦的小腹逐渐撑起一片形状,他疼痛万分,额角已有青筋颤动,摒弃快感,回归交合的本质,是神圣的生育与惩恶的rou刑。神明将细幼手脚都攀上他的躯干,细白的腰身如一叶小舟颠簸在危乱海洋,顷刻间就将粉碎。为维系平衡,只好不断重复着入侵,吞吐着yinjing,加深那个痛苦的真相——与他交合的是一具少女般的身体。 那个少女的身体。 “阿诺斯,我把他含暖了,你愿意尝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