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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就是心理医生。还看什么心理医生？

但她也明白，医者不能自医的道理。

为了避免自己在打开盒子前情绪崩溃，她默认了庄舒的决定。

……

Part7：本因

乔薇在庄舒的陪同下去看了心理医生。

庄舒预约的是世上最顶尖的几名心理医生。

她的戒心很强，自我意识非常浓厚，接待她的几位心理医生非但没能从她嘴里问明她的焦虑点所在，反而在对她进行催眠的过程中，被她给反催眠了。

望着熟睡中的心理医生，乔薇有点儿尴尬，也有点儿无辜，“我不是故意的。”

“嗯，这几个心理医生太没用了。”

庄舒揽着她的肩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为了曲线救国，庄舒拿起了心理学课本，开始自学催眠疗法。

抓陈秘书做了无数次小白鼠测验过后，他才敢对乔薇使用。

本体擅长精神控制，投影体也不差。

“你看到了什么？”

“星星。”闭着眼的乔薇喃喃道，“好多好多星星，会说话的星星。”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星际时代。”

“那是什么地方？”

“是我出生的地方。人类已经灭绝了几千银河年，此时存活的物种是由各类机械组合拼装而成的智慧体。”

这个回答，大大出乎庄舒的意料之外。

他忍住唤醒乔薇的冲动，耐心地放柔声音问下去：“智慧体跟人类有什么区别？”

“智慧体很聪明，他们懂得世上最先进的科技，不过，他们的寿命很短很短，绝大多数智慧体活不过二十年。所以。时空管理协会有人私下打造出了一艘时空飞船，可以自由穿行史前世界，带回灭绝的生命进行科研实验，试图挖掘长寿的秘诀。”

长生不死的杜湛，就这样被盯上了。

“……你也是智慧体么？”

“我是冥打造出来的虚拟生命体，介于智慧体与人类之间。”

“冥是谁？”

“冥曾经是时空管理协会的成员，由于研究课题太惊世骇俗，且造成时空混乱导致许多人不借助时空穿梭仪就稀里糊涂地穿越了，而被驱逐出了协会，协会只保留了他时空穿梭仪主人的身份，让他挑选攻略者。”

杜湛位面的全民穿越。就是冥引起的混乱局面。

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时空管理协会不得不派出姬七来善后，将那些非法穿越人士捉拿归案，丢回时空长河，而这些魂魄往往经受不住时空乱流的绞杀而魂飞魄散了。

至于合法穿越的姬乔薇，时空管理协会认定她这种低端生命体没有生存价值，本要带她回来丢入垃圾站作报废处理。

没想到，杜湛爱上了乔薇，心甘情愿地为她撕裂时空，跨越几千银河年来寻找她。

她因他而生，也因他，而有了生存的价值。

“他打造你是想干什么？”

“攻略人皇剑杜湛。”

“杜湛是谁？”

“杜湛……”乔薇的眉心微微皱了起来。似乎在努力思索着，“他是很多人，是公子玄一，是镜非，是温清和，是邬子初……也是庄舒。”

庄舒一愣，盯着她的目光，一点一点地转深。

“你……”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很低，“你爱他么？”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