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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离开之后，饭场俨然如战场，林景深到底是初生牛犊，藏不住事情耐不住性子，把方云交代的那些话都抛之脑后，他咬着牙问：“白露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左立尧看着这个小青年，手指搭在桌上循环着点了一个圈，如此亲昵地称呼她为白露——他不由一改先前的想法，挑衅地说：“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需要理由么。”

林景深噎了一下，只觉得悔不当初，语气也不由软了几分：“左总，实不相瞒，我和白露在高中的时候就交往了，因为我妈不同意非要我出国才分开的，我也一直努力着有天能回来找她，你的事迹我也听过不少，白露她不是那么复杂的女孩子，你们真的不合适……”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让她离开我再接着跟你交往？”

林景深不置可否。

“啧啧，也亏你想得出来，不然你是觉得她跟我在一起，还能保持当初那份‘纯洁’么。”

左立尧话里有话，林景深一下子就听懂了，脸色变得比之前还要难看，但还是不想放弃：“你可以交往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就是她，我一直……都很喜欢她啊……”

左立尧眉头一皱，周身散发出来的冷峻气场吓得端茶过来的服务生怔在了原地，不解地看着这两个男人：“左总？”

“没事。”左立尧笑了笑，又恢复了风雅的做派，示意服务生把东西放下即可。

可是，他也是真的不痛快了，从入场到现在，这个叫林景深的男人眼神和嘴巴几乎就没离开过她，一直都很喜欢她？也就是说把玄白露当成宝物了，可对于宝物还能选择抛弃，这下他是真的从心底看不起这个男人了。

“有再多可以交往的女人，偏偏就让我遇上了她，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天意？”左立尧微一扬眉：“其实你介意不介意完全跟我们没有关系，之前在画室你也看到了，她画的画，这么多年过去，就算你们以前关系怎么好，又怎么能保证人会一直不变，更别奢望她还肯等你了！”

“我知道是我做错了……”林景深被激得有些恼火，正想反驳这个狂妄的男人却又一惊：“你，你怎么知道我去了画室？”

“托你的福，”左立尧看着他笑：“我们做得很刺激。”

林景深：“……”

怎么会？不！不可能！白露怎么可能会在那种地方跟这个男人——

“深儿，你跟左总说的怎么样了？”

“我……”林景深低下头，刻意不去看两位女士回席的方向，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方云的脸色也有些奇妙，好像在洗手间发生了什么，回到席上还得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悄悄地瞪了故意延后走来的玄白露一眼，坐下还没开口，那边左立尧就拉开椅子站了起来。

“怎么了？”玄白露迎上左立尧的目光，她是没打算要告状的，但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就这么奇怪地看着自己，看得人心里痒痒的，那里面——好像突然多了层，占有欲。

“走吧。”左立尧朝她伸出手。

玄白露：？？？

生意不谈了么？他跟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