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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秦晚晚方才泛着光的眼睛黯淡了一些，她扯出笑，说，“后来小文的表姐和我一起出了事故，她……离开了，我也选择逃避。这些年小文帮了我不少，当初是我求他帮我，现在突然反悔，他心里应该有疙瘩。”

陆予怀静静的看着她，眼神略有些波动。

秦晚晚垂眉浅笑，她又看向陆予怀，“对了，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到了说明来意的时候，陆予怀面色也正经起来，他正色，说“网上有些□□，我们可能要做些公关，来问一问你的意见。”

“我没意见。”秦晚晚出奇的配合，她也看到网上的新闻，置之不理当然不是明智的选择，“要诊疗记录吗？不过可能不太全……”

“不用。”他有，但是不会爆出去的。

他那里的诊疗记录可能比秦晚晚那边的还齐，看医生的，和看心理医生的。

楼梯间又陷入到寂静之中，秦晚晚不是话唠，陆予怀话也不多，她不说话了，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陆予怀看秦晚晚一眼，将刚才松开的领结重新整理了一下，说：“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记得不要违反合同。”

“？”秦晚晚疑惑的瞥他一眼，回过神来就知道陆予怀说的是什么。

合同上那条……她本来没怎么当真的。

“我和林尔先生沟通过了，过几天你可以去和他见个面。”陆予怀才不管秦晚晚神色复杂，他自顾自的说下去。

秦晚晚眼睛一亮，她按照联系方式已经和林尔沟通过，林尔提出了许多十分实用的见解，让秦晚晚更是迫不及待的想和他见上一面。

她连连点头，问：“什么时候？”

陆予怀脸色沉了沉，他和秦晚晚约时间的时候，从没见她这么殷勤的。他沉声吐出一个时间点，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秦晚晚意识到她在这里耽误得有点久，便说了一声。

陆予怀点头，“到时候我来接你，早点休息。”

说完，他却没转身离开，一直看着秦晚晚上了楼梯，看着楼上那盏灯亮了之后，才坐上车准备离开。

刚系好安全带，陆予怀的电话就响了。

“什么事？”陆予怀接通电话，那头是乔时远。

乔时远的声音磕磕绊绊的，似乎是喝了些酒，他醉意朦胧的嚷嚷着：“予怀，这么早你不会要回家睡觉吧？”

陆予怀启动车子，没理会他，乔时远就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哎，来陪我喝一盅？”乔时远怕是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了，他声音放大，“老子向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今儿个居然阴沟里翻船，太他妈不爽了！”

从他的话里，陆予怀也能听出来乔时远非常不爽，他正准备拒绝，话到嘴边，却又转了个弯，“你在哪？”

——

乔时远在鹿苑酒吧闹了有一会儿了，陆予怀到的时候，他反而酒醒了一些，见陆予怀来了，还有些震惊。

“你居然真的过来了？”乔时远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衬，他什么时候魅力这么大，大晚上的居然一通电话就将陆予怀叫了过来。

“发什么疯？”陆予怀皱眉看他一眼，他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拿起一瓶酒。

“诶诶诶使不得！”乔时远看着怕是要坏大事，他连忙制止了陆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