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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蓄谋已久(h,木马play) (第1/4页)
很抱歉故事讲得仓促了些,如果单纯听了上述几个微不足道的片段,便让大家觉得程玦总在欲拒还迎故作矜持,非要遇着被我胁迫的前提,再经过一番真刀真枪的反抗,最终才会自暴自弃般堕落——那不是事实。 如我原话所说,“我们的zuoai,开场永远是打架,中途变为狂浪的放纵与沉沦,最后以凌虐结尾”,但不要忘了下面的这句话更加重要:“程玦诚然不是什么贞洁烈男,世俗的一切都对他没有束缚的效力,他失去双腿的时候把能使一个人称之为人的大部分东西都丢掉了”。 啊,是了,请记好:世俗的一切对程玦都没有束缚的效力,程玦不是什么贞洁烈男,程玦想要怎样就怎样做。 或者我们换种说法:断腿的二皇子成为皇帝的因与果都在此处——程玦不是因为做皇帝之后可以为所欲为才去做这个皇帝的。他做皇帝是因为他想做;他在做皇帝之前就想要怎样就能怎样,做了皇帝之后当然也一如既往。 因此程玦主要是瞧我不上才总在抗拒,另外大抵是并没有很想做的时候被我胁迫了故而真刀真枪的反抗,但程玦毕竟是个男人,是男人总有欲求不满的时候,被女人压在身下的男人也是男人。 程玦毕竟是个男人。 恕我多一句嘴,但有些人真是找死也挑不对时机和地方,早朝时礼部尚书以死相谏,撞柱子的力气倒是铆得足,洒了好一片碧血丹心在程玦的案几前,人死了也忘记害怕什么以下犯上,撞出来的鲜血与脑浆横飞,玷了一片污血在君王的襟前颊边。 奉天殿前排站着的大部分是老弱酸腐,哪里见过这人脑像豆腐脑裂成八瓣的阵仗,吓哭吓尿了一大片,那场面相当壮观,饶是程玦无所谓什么鲜血脑浆,这下也被恶心得够呛,当即宣布退朝,催着我回来给他洗澡。 帝王的东西都是奢靡气派的,连盥洗室也很气派,金丝楠木的浴盆坐下两人都绰绰有余,不用说程玦这瘦骨伶仃的半人高身材。 程玦靠着浴桶边仰起头微微眯起眼,我坐在桶外,一只手挡着他的眉骨,一只手端着水瓢浇水给他洗发,一垂眼就看见他因着这个姿势显得格外突出又格外脆弱的喉结,细腻的皮肤延伸至水下,被月季和玫瑰花瓣若隐若现地荫蔽,热气在他常年苍白的脸颊上蒸出一抹很淡的嫣红。 啊,还有一抹更艳的殷红栖息在他颧骨上,那是礼部尚书的血,像一段伤口,给这病弱又温柔的美人图平添了残酷。 我伸出拇指去揩那抹血,揩得很慢,流流连连地厮磨,忽然被程玦按住指尖:“喂,杂种,你那是什么表情?” 君王睁开了眼,原来我离他那么近,可以看到他泛着褐色的眼珠里有嗜血的闪亮,和自己被蛊惑了的倒影。 “如果你有那玩意,现在肯定硬得发疼了吧,”阴狠又残酷的君王忽然咧开嘴发笑,“果然是朕养的……下贱的狗杂种。” 我猛地反手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本来就仰着的脖颈更加后仰,没有刻意收力,已经可看到他被蒸薄了的皮肤上开始蔓延红色的痕迹。程玦却仍然不紧不慢地一只手扶着浴桶边沿,一只手像哄小孩似的拍拍我擎住他下巴的手背,动作轻盈而笑容挑衅。 “喂。”他只是唤了我一声,很短很短的音节。 “取悦我。”他发号施令,那双又阴狠又暴虐又残酷又恣雎的眼睛弯起来,好亮。 “哐啷”一声巨响,是我把舀水的竹瓢弃在地上。我右手没松,反而掐着他的下巴把他整个人往上提,程玦很轻而我提得很用力,他被我掼在浴桶边,蝴蝶骨下角压着浴桶边缘,因为缺氧而脸色涨红,残肢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