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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来月事(1) (第1/3页)
袁氏长公子与我疑似私交甚密,同吃同住,这些传言近来在洛阳城中愈演愈烈。 虽说袁家显赫,但我身为汉室宗亲,堂堂广陵王,倒也没必要真的去屈膝结交。 再说袁基的性子实不像表面那般清白,我时常公务缠身,实在没功夫去与他们这样的人玩什么“才子佳人”的把戏。 袁府度夜以后,我巴不得离袁基远一些,按理说他本该与我是一样的心思,实不该缠上来… 我在尔虞吾诈的官场也算周旋惯了,自然不信世间有什么纯粹的爱意与关怀,但他昨日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在绣衣楼中照顾了我一整日却是事实。 袁基并不是会坦白从宽的那一类人,便是我没有勇气去揣摩这段关系的因由。 极力去忘掉,然而冰冷玉戒嵌入人身体留下的触觉却实在太让人深刻。 入夜的那一回,到后面浑浑噩噩只记得袁基将我抱回了榻上,至于那一张张被揉的乱皱的白帕最后被如何处理,我便记不大清了。 - 告假的日子固然悠闲,但自刘辨去后,朝中便是董卓挟着刘协那个半大孩子,我心里头还是有些难过的… 到底都是刘家的子孙,袁基来绣衣楼这一趟,第二日的早朝我也不好再推。 少时习武,相较于刘辨,师尊虽对我好些,却也不失严格,我早在师尊的教养下习惯了早起,如旧赶着上早朝,但却是第一次被一些事儿误在了床榻上。 脏污的血迹染花了小片被褥,腹下让人头皮发麻的剧痛磨的人几乎直不起腰身。 阿蝉来时见我如此,亦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帮我取了月事带,便要去收拾床榻,我忙着推拒,可惜我痛极时声线虚弱的命令实在没有威慑力,只好由着阿蝉。 我的信期不大准,但差不多的日子我自己也能觉出不适早做防备,如今日这般来势汹汹的杀我一个措手不及实在太奇怪。 我隐约又记起昨日袁基白臂上鼓起盘根错节的浅青色脉络,以及那些几乎要将指骨嵌入我身体里的动作,心中也有几分慌乱。 可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与外人说的事,我心里紧张,但又不敢让阿蝉直接帮我寻大夫,只好捂住发疼的小腹横卧在窗下的贵妃塌上极力强忍着。 眼瞧着阿蝉在卧榻上差不多收拾干净,我微垂下眸,目光探进薄毯下黑暗的沟壑,用手扯着胸前的束带缓缓松开。 在绣衣楼入寝,夜眠也需防范一些,但这次月信来的人胸口都发疼,好在阿蝉收拾好就离开了。 见她随手阖门,我才将胸前束带彻底松开,压在毯子底下的手微微探出,将被拆解下来的一团布条丢在了贵妃塌脚底下。 胸前释怀的感觉让我舒了一口气,扣紧了阿蝉递来的小手炉,蹙着眉阖将手摁到了我的小腹上。 我并非极重欲念的人,对待男女之事也不大了解,但不可否认的事袁基每次对待我都会有些疼。 这些话我大抵是没办法从容的在大夫面前说出口的。 越想思绪越乱,我便合上了眼,身上似乎也冷极,连初夏的闷热都觉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