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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殿下治病救人是我该做的。(已修,建议重看) (第1/2页)
“呵……”宫焉睁开了眸子,面上却带着痛楚勾出的脆弱,他似乎忍无可忍地将她推开,微蜷着苍白的指尖,视线冷冷地垂下,显得阴郁,“别挑战本王的耐性。” 顾言顺着他的力道退后半步,神情温和,“知道了。” 这是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不至于隔的很远,也不至于叫宫焉不自在。 她重新抬起眸,看上去温和又体贴,看着他眼尾的薄红,“殿下怎么了?” 宫焉指尖猛地攥紧,眼尾薄红愈甚,显得浓稠艳丽,与眼尾的艳丽不同,他面色却苍白无比,带着病气孱弱的易折感,痛楚感叫他微张着唇,好半晌才冷冷道,“……闭嘴。” 他似乎将越来越强的痛楚归咎到了顾言身上。 顾言无奈地笑了笑,依旧温和,像是看到了不听话的孩童,循循善诱道,“病痛需要说出来,才有办法治疗不是么?” 她顿了顿,注视着宫焉被水雾浸透的眸子,“殿下不需要害怕,我是医师,我会治好殿下的。” 宫焉对上她的视线,心脏处传来尖锥一般的刺痛感,他指尖落在书桌上,寻得了一个着力点,苍白的指尖微微收紧,闭上了目,鸦羽一般的长睫轻颤,声音很轻,似乎被痛楚弄得累极了,“……离远一点。” 他虽闭着眼,顾言却听话地退了一步,语调依旧包容又温和,“可以了么?” 宫焉没有说话,脊背向后靠着书桌,身形微微发着颤,像是雨中被打的晃动的叶子,随时会被狂风暴雨吞噬,似乎也是因此,他力道收紧,指尖泛着苍白。 ……好疼。 他的意识被痛楚搅的支离破碎,眼睫不断发着颤,唇也微微张开,不自觉地喘息着。 顾言也不说话,只垂着眸打量他。 与他的性子不同,他长着一张极为精致的脸,与上一个世界如出一辙,眼尾的那一抹薄红叫他显得脆弱,像是一触碰就会破碎,玉似的。 她似乎笑了一声,此时才开口,语调温凉,即使隔着一个身位的距离也像是在他耳边响起,“殿下很疼?” 不像是关切,倒像是愉悦,像是看见他的痛楚叫她心情不错似的。 宫焉被这个想法刺了一下,撑着案桌侧头瞥了她一眼,墨色的发垂下来一缕,他冷冷开口,“——与你无关。” 顾言唇角勾着一抹温和的、浅淡的笑意,像是看见了无理取闹的孩童,无奈地说,“我是医师。” 她上前一步,又恢复了那个过于亲密的距离,微微侧头,呼吸落在他玉一般的耳垂上,“治病救人是我该做的。” 宫焉不知为何退后了半步,脊背完全抵在了桌案上,他指尖颤抖着捂上胸口,脊背微微弓起,像是被压折了一般,冷汗岑岑,面色苍白易碎,眼尾却染着艳丽脆弱的薄红,像是被碾碎的玫瑰。 心脏处像是有千万根针一齐扎上去了一般,他几乎有些聚不起意识,只知道张着唇喘息着,其间顾言一直没有出声,只这般看着他。 宫焉鸦羽一般的长睫都被泪意沾湿了一些,心脏嘈杂地跳动着,几乎撞破胸腔,一下又一下,叫他想起来梦里的雨。 也是那么嘈杂,带着刺骨的凉意。 他似乎又看见了梦里的景象,杂乱的,yin靡的,女人附在耳边,低哑地唤—— “小焉。” 他突然回过神,看向一直没有出声的顾言,不知出于何种情绪,他哑声道,“过来一点。” ……不该是这样的。 他想,应该更近一些,她应该吻着他的耳垂,与他呼吸相接,骨血交融。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