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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贱到是男人就勾引(姜文焕/手yin指jianian出精路人猥亵/撞破jianian情) (第1/7页)
崇应彪是一头来自北部的孤狼,骨子里凶狠暴烈,当他爱上一个人会给于对方最纯粹热烈的感情,恨不得刨开胸膛拿出心脏奉上,只求心爱之人独一份的偏爱,可当他发现对方的纵容与宠爱不独分给自己一人,得不到回应的炽热便化作偏执,烧毁自己也烧毁心爱之人。 崇应彪希望自己在偌笙眼里是特殊的那个,哪怕憎恶也无所谓,于是在旷野推倒并强jianian了偌笙,可饶是如此,偌笙给于他的依然是宽容。 崇应彪几乎绝望,他不要偌笙宽恕,他只要偌笙倾注给自己同等狂热的感情,如果给不了情感,那就用身体牢牢记住他! 抱着这样的念头,崇应彪几乎按住偌笙往死里cao,不管偌笙如何哭求告饶都充耳不闻。 偌笙嗓子沙哑,全身上下印满青紫爱痕,青茎在一次次强制勃起中被撸秃了皮,腿心的抽插更是没有停下过,双腿之间一片污秽狼藉,浑圆双丘遍布男人指印。 他就像一只破布娃娃淅淅沥沥往下滴水,到最后连哽咽的力气都没有,瘫在男人怀里随着男人狂插乱cao而无力晃动,巨大力量差距以及天生yin荡的躯体被迫接受来自崇应彪的浇灌和掠夺,即使早已疲累不堪,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痉挛颤抖,若是被斥以“婊子”“yin贱”之词,因过高道德而产生的羞愧反应便被男人理所当然视作兴奋以及欢喜,于是体内刚刚疲软下去的yin棍再次耀武扬威,在湿软滑腻的菊xue内肆意穿凿。 崇应彪想要偌笙牢牢记住他,因此哪怕看到身下人凄惨的模样心生怜惜忍不住想要抱抱对方亲亲对方,最终还是无视偌笙的哭泣,毫不客气地用狰狞巨物贯穿偌笙体内最深处。 他喜欢看偌笙为他流泪的楚楚模样,无论是上面流泪还是下面流泪,他都喜欢。 心爱之人全身心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实在太棒,征服的快感混合炽烈爱意发酵变质成扭曲的欲望,偌笙哭的越厉害模样越凄惨,崇应彪越兴奋愉悦。 这些都是他给于他的,那双美丽清透的眼睛里此时此刻只注视他一人! 崇应彪仿佛一只永远不知疲倦的发情野兽,胯下那根狰狞紫黑的物件几乎没有长时间疲软过,肆无忌惮在偌笙身体上开疆拓土,一茬又一茬jingye将偌笙从里到外淋透。 旷野上高高低低的呜咽和暧昧喘息随晚风飘散,一直到夜半天明方才停歇。 偌笙早已双眼紧闭失去知觉,崇应彪挺着驴rou似的物件在美人腿心粗吼着释放掉最后一点yin液,重重摔在美人胸膛,亲了亲偌笙水润红肿的唇终于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这场激烈放荡的性事不仅消耗掉偌笙所有体力,也让崇应彪感到疲惫,紧紧拥住怀中温顺柔软的身子,崇应彪的呼吸没过多久就变得规律轻缓。 待崇应彪睡熟,偌笙睁开了眼。 他静静依靠在男人怀中仰望星空,今夜天色很好,月光皎洁群星璀璨,微风拂过草地不冷不热,青年的胸膛guntang结实,靠在上面能清楚听到对方沉重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规律且富有节奏。 可偌笙知道当这人面对他的时候心跳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崇应彪的心跳欢快激烈,就像在唱一首关于爱情的歌,nongnong炽热在曲子里流淌。 偌笙听见了,所以恨不起来。 他似乎永远无法去憎恨一个爱着自己的人,哪怕对方做出很过分的事。 偌笙自这个世界醒来就缺少很多记忆,对很多事情没有清晰认知,对自己的性格过往也是如此,后来慢慢摸索逐渐了解了很多事,包括自己过于旺盛的情欲和只是稍加碰触就yin水泛滥的身体。 现在偌笙又了解到一件关于自己的事:他是个贪婪的怪物,渴望很多很多爱,需要汲取很多很多爱意才能活下去。 确定崇应彪睡着,偌笙小心翼翼挣脱男人温暖宽厚的怀抱,夜风袭来偌笙打了个冷颤,衣服被撕烂已经无法穿,偌笙裹紧崇应彪的披风踉踉跄跄往营地走去。 城外不仅驻扎了质子营,其他军营也在不远处,偌笙想要回到自己的医帐就要从其他军营边缘地带经过,他埋头向前走,在快要到达质子营门口时被巡逻士兵叫住。 “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