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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jingye和尿液打湿(踩yinjing/限高/强高/失禁) (第2/2页)
一次?” 他跪在地上,卖出身上每个有价值的部位来博我欢心,全身上下都在恳求,最后一点自尊用来让我心疼他。 我理应心软。 手套贴着指尖缝隙,我垂首下了判决书。 “跪过来。” 我仅有的底线和道德早被打碎,明明都是人渣,他也曾做过恶劣的引导者,如今恶果自食,我没道理低头。 未被垂怜,蒋谌像是认了命,膝盖蹭着地,他挪到我身前。 我坐在床沿,在他重新蹋下腰的那刻抬脚碾上青年的yinjing。 guntang、笔直、胀大。被毫不留情踩下。 他趴在地上,腹紧贴着地面快速喘息,手却立时扼住我的脚腕,这是他下意识的举动。 我挑眉,下了命令,“松开。” 他迟疑着放开我,却在松开的那瞬间yinjing便被摁在地上大力摩擦。蒋谌跪着的地方铺了层地毯,绒毛柔而密,脚踩着是软的,性器贴上却只剩下折磨。 青年门户大张,被疼痛和欲望折磨,有时我踩得重了,他疼得叫出声躲了下,之后又需重新向前袒露。 我的脚被体液打湿,前列腺液流满整个jiba,见他大腿抖动似是快到达高潮,脚又轻轻抬起离开性器。 “忍着,别动。” 距离射精只差临门一脚,他屏住呼吸想要度过这漫长而痛苦的间隙,可发了疯的情欲爬上脸颊,即便手指被抓出血仍被折磨得快失去理智。 “这一次,是限制高潮。”我喊下惩罚项目,湿漉漉的脚踩着地板,我蹲下身去凑近他,摸了摸他的发,“来,跪好。” 硬得如铁杵的yinjing被我握在手上,我盘腿坐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情面都不留。 “看在蒋哥这么可怜的份上,我们用手就好了。” 冰冷的巴掌扇打在敏感的性器上,另一手攀着他睾丸反复揉捏,哪一下打轻了,卵蛋便会被或捏或压补上点,没有一下能轻易捱过。 或轻或重打了接近百下,他已哭哑了嗓,却没能射一次精,yinjing硬着红着,似乎肿了先前的两倍大。 他被玩到手和脚都不知如何安放,手竟掐上了自己的臀,脚像已跪到失去知觉,干脆让臀rou直直压着,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处。 我食指和拇指弹着他卵蛋,看他想躲又不敢躲,另一手转而摁住了马眼,我问他,“下次还躲吗?” 他应是没听清,双眼迷离地望来,哭得抽噎。 我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弹那两颗圆球的手开始温柔揉弄。他想伸手来阻止却没敢真的碰到我,干脆堵进自己的口中去对抗欲望。 “下次还躲吗?”我重新问了一次,摆弄的动作伴随着问话声加快,他呼吸又一次便得急促,向后缩着试图摆脱桎梏,可快感先一步袭来,叫他失了全身气力再难挣扎。 他仰首低喘期盼到达,可摁住马眼的食指还未挪开,一切妄想都被通通打回。 “下次还躲吗?” “不躲了——我再也不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蒋谌哑着嗓大喊,像只发了情的公狗。 于是我松开手。 欲望终于流出。 那一刻,他被jingye和尿液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