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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第1/2页)
要试试往蚯蚓上撒尿会发生怎样的神奇反应。于是站在院子里的大树底下迎风放水,好不惬意,恰好被我抓个正着。我一声清脆响亮的“哥哥你在干什么呀”把他吓得猛然转身,这一抖就是尿了自己一裤子。后续实在太惨烈,听说他被保姆带走换衣服后,又被他妈狠狠地揍了一顿。当然我也没好日子过。莫名其妙看见他的小JJ不说,还就此开启倒霉支线。因为好奇为什么哥哥尿|尿的地方不太一样,导致我后来一段时间的蜡笔画里男孩子都带把。还自以为博学告诉同班女生这个秘密,遭到好几个家长跟我妈告状,回家也被狠狠地揍了顿。“好啦,我可是看光你身子的人,怎么舍得用往事来嘲笑你?”我把荷包蛋夹到他碗里,又偷了两片杏鲍菇过来。凌绪把剩余的菌菇都挑到我碗里,咬着面条口齿不清地说:“你没在外面乱说这件事吧?”“当然没有了。”我故作乖巧地摇摇头,强行忍住笑意,“就吴子琪有问过我你到底‘行不行’。”“什么行不行?”他没意识到我在下套,一脸茫然地跳进坑。“男人怎么可以说自己不行!”我重重地搁下筷子,用手指比出一段屈辱的长度,“就是问那些说你雄风不振的八卦到底是真是假,然后我说‘喏,就这么点’。”“……”这之后的整整十分钟,凌绪都处于脸色变幻莫测,想打架下不了手,想对喷又不忍开口的纠结之中。他站在餐桌那头,左手叉腰,右手举着筷子,咬牙切齿地与我比谁鼻孔张得更大。最后他认命了,灰溜溜地跑到洗手池前边洗碗边嘀咕:“认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我站在一旁抱手大笑,丝毫不觉疲累。并不是真的想调侃捉弄,只是想和他闹腾。不知不觉已是凌晨两点。他的眉间始终刻着川字,倦容明显地收拾完碗筷,又催促我快点睡觉。他这副强撑的模样被我收入眼底,忍不住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很累?”本意想问是不是很担心,说出口却是答案明显不过的话。他顿了顿,眉眼舒展一些,“还好,没事的。”其实从在蝉空包厢里见到他的那刻起,心底就有想要将他抓紧,甚至于不想离开被他保护的怪圈的冲动。这种仿佛被蚂蚁啃咬心脏的蠢蠢欲动,直到头脑清醒时才渐消,现在又燃起火星。我可以拒绝陈靖言的庇护,也可以坚持独居五年。在人前,总想装得落落大方又独立自主,好像这样就能带来更多好评和关注。只有自己知道,再怎么想要彰显自我能力,也有希望这个人能朝我伸出双手的时候。说完全没有依赖是假的,至少还存在拽住他衣角不愿松手的念头。如果说唐遇是一座让我踮脚张望的城堡,那凌绪就是rou眼可及却握住虚空的山川河流。看似坚固的亲密关系之下,也有不可触碰的界限。如同当下的我,分明那么想要靠近他、握住他的手,现实只能笨拙地站在一旁说“谢谢”。以及在心里,又说了一遍对不起。“小幸。”凌绪忽然出声,叫住正要关上房门的我。这个称呼像温柔的流云,让我心底一软,转过身的瞬间头顶又抚上一只手。他的掌心轻缓地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