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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车) (第2/2页)
与他没有做到这一步。那时候的最光阴,相当于第一次遇到这种事,面容冷漠,心下茫然,不知所措。他颤动不停,全身都在抗拒,“放开我……变态……我不是女子。” 暴雨心奴冷冷的笑,手下毫不顾惜地撕开他的衣服,他的力道不小,在少年的身上留下粗暴的指印。“你是我还不想碰你呢。不过,好像也无所谓了。” 地上一滩血迹,已经分辨不出是从哪里流出的。 “想起来了?” “这是什么味道,以前怎么没见你有?”最光阴穿上了女子的衣服,而一般的女人衣裙中自然有香薰。暴雨心奴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将两人的关系说得多暧昧。 上一世,他布下十八地狱阵。他是阴险狡诈的猎手,最光阴是美味的诱饵,九千胜是入阵的猎物。只不过,他无意间先尝了一下诱饵的滋味。可惜他败了,他唯一的战利品也被九千胜带走。故技重施也许仍会失败。 他轻轻扣住他的手腕,冷冷地按下,别有意味地抚摸。 “别装纯啊,九千胜......或者现在的绮罗生,他碰过你吗?几次啊?” “你在他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多水?” 他问的问题下流无耻,让人不知如何回答。 “贱人,你们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你也像现在这样,张开腿勾引他。”最光阴心里有些委屈,明明是这个邪恶的暴雨心奴强迫他,为何要说是他在勾引人。 “你哭什么?哭也没用,你等不到他了……只能乖乖的,看着自己,怎样被我cao。” 暴雨心奴性取向成谜,在这苦境江湖中似乎不是什么新闻。早在他还是烈剑宗的少主时,就是风流少年,他碰过男人,也有女人。却一直忘不掉,那一天,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畸形又美丽的身体。 今夜的月色与那晚的一样美。他的礼物美妙极了,身上好像刚洗过澡,全身水汽氤氲,散发着一种香甜的味道。 明明身为男子的线条阳刚而硬朗,而被他触碰到的每一寸,都柔软得不可思议。如同这张令人厌恶的脸一样,全身都勾引着他。 一场不算情愿的云雨至半,他稍微打量身下人的狼狈,心中有些恶意的嘲弄。暴雨心奴只当做随便嫖了一次,不管对象是谁,他都不算是什么温柔郎君。他可不会忘记,最光阴不是九千胜。他们更非情人,而是至死方休的仇敌。 对九千胜以外的别人,他心中可没有什么多余的柔情蜜意,只是压着他近乎粗暴地泄欲。最光阴也不哭了,少年的双目茫然无措。他的眉头一直皱着不松,想必是疼的,他却不肯在敌人身下痛呼出身,只是喘息声有些急促。 下身除了疼,也有些异样的感觉。他只觉得很陌生,无神的双眼一直望着画舫角落处,不愿对着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暴雨心奴才停下了动作,却也不放开他。那恶人压在他身上,眼神很是炙热,低声地笑。蓦然,他突然被狠狠地推开。 只见他们所在卧榻的一侧,一袭冷箭泛着森森寒光,牢牢钉在木质的舱板上。箭头好似淬了毒,落地处瞬间一片焦黑,空中散发着腐蚀的气味。 平静的水面突然暴起水瀑,片刻之间,江上画舫四周已包围了数十名杀手。所执兵器不一,俱是黑衣蒙面。杀手的内息浑厚,步伐无声无息,进退整齐,有备而来。 来敌莫名,北狗最光阴不知所以,暴雨心奴也不免一惊。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下飞速运转起来,分析当前的情势。领头人上前一步,“祅撒舞司,我等只为寻仇,不为挑衅,望您不要与我们作对。” 最光阴面色一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被这个变态羞辱。而绮罗生整夜不归,音讯全无,定是出了事。 “北狗的死活与我无关。要杀要擒,尽管动手。”方才还有过肌肤相亲的人,此刻漠然相对,心无波澜。反正他也不在意,不管最光阴是男子还是女子,于他不过一时取乐。前世今生,都只有那个人,才能牵动他所有情绪。 “只是......绮罗生,是不是在你手上?”来不及看清来人的身法,转瞬间,一把镰刀横在他的颈侧。暴雨心奴如月下恶鬼,勾镰索命。[/hi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