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惩罚/后xue勾子/高潮禁止/触手 (第2/4页)

在与实力极盛的强者对峙。

    那若有似无的压迫感，一如她第一次无知无畏地对上将军时，甚至不愿拔剑、只是走向自己的将军。

    “我之前就注意到了，王国……这片土地上，有相当多的人和你一样啊，记忆禁制？那个人往你们的脑袋里塞了什么东西，这么害怕被其他人发现？”

    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移开了视线，抱着捧花的手臂都微微颤抖起来。

    “还有你，你对菲迪斯做了什么？”

    “我没有……”

    她小声地辩解，却忽然发现魔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的面前，那双眼睛像是人偶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哪怕是知道她没有发动任何术法，她也觉得那双眼睛像是要吸走自己的灵魂。

    恐惧，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将她淹没，她想要惊叫却发不出声音，想要呼吸，却发现耳朵里全是自己或是谁的喘息声。

    “那，你对利夫做了什么？”

    她像是被高山压住了身体，心中拼命地挣扎起来，却怎么也劈不开那压在身上的重担，刺客下意识想要去摸腰间的匕首刺向敌人的脖颈，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随着她的手摸向腰侧，那捧花失去了支柱，在空中散开，却被一双更为稚嫩的手抱进了怀里。

    黑猫失去了平衡，失去了依靠，滑坐在地上，看着放了自己一马的魔女抱着那束花，回身走向墓碑。

    她蹲身下去，将那束花放在他的墓前，闭上双眼，微微低头。

    她在悼念菲迪斯？

    眼前的情形让露娜的大脑一阵空白，她本以为这位名号为“海”的魔女应该与他们最大的敌人所出同源，可她却安静地向菲迪斯致意，这真的是那些怪物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她动摇了。

    海鸣站起身回头瞥了她一眼，哪怕是不用什么洞悉人心的魔法，只凭些许微表情她也能看穿这个少女的心思，她只是懒得计较，但较真起来……

    她还真就堪比治小儿夜啼的邪神。

    “你觉得自己没资格悼念老战友？真可笑。”

    被戳穿心事的露娜愣了一下，随即又望向那魔女，她脸上又挂上讥讽的冷笑，像是在看什么低贱的虫子一般。

    “你还妄图让你心心念念的将军，让他的救命恩人也救救你——结束你的生命？”

    她猛地瞪大了双眼，猛地吸进一口气想要辩解，她没有那个意思，她只是……

    可，可是她也知道，知道她身负的秘密，那一切的代价是誓死尽忠，在魔女试图搜寻她记忆的瞬间，那禁制就会烧毁她的脑子，阻止敌人的魔法。

    她也许是真的心灰意冷，真的妄图就此了断自我。

    可她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收起你肮脏的心思，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算计我？”

    魔女轻哼一声，高傲地仰着头从她的身边走过，似是要离去。

    “你不杀我？”

    “如果被我发现你真的做过让我不高兴的事情，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个角落能成为你的庇护所。”

    她甚至都没有回头，也不屑再搭理她。

    露娜回头看着那抹海一般的蓝色，忽然想起她的将军。她撞破了将军的秘密，看到他眼中死寂一般的绝望，却也亲眼见过他提起那个性子古怪，却又格外仁慈的魔女时，眼里闪烁过的光芒。

    “太阳……升起的地方。”

    海鸣停下了脚步。

    她回归头去，却见露娜已经不再望着她，而是跪在菲迪斯的墓碑前，松了力气。

    她说太阳升起的地方。

    对于王国而言，最东边地势较高的王都，被称为日出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