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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第1/2页)
公主,却被沈玹如此敷衍轻视,不由的胸中憋着一口闷气,可又不敢发作。气氛有些僵硬。好在沈玹主动开口打破了僵局,干净修长的手指朝案几上点了点,用没有什么温度的嗓音对她道:“膳房备了些粥食点心,你且吃些果腹。”吃东西?世人都道沈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是个野心勃勃的jianian臣权宦,此番借娶公主一事给足了梁太后下马威,又怎会待她这个人质如此好心?多半是吃饱了好送她上路罢!萧长宁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手脚抽出中毒而亡的惨状,届时沈玹一定会赏自己三尺白布遮身,擦擦手指气定神闲道:“长宁长公主薨了,抬下去,连同本督的‘宝贝’一同葬入沈家坟冢。”萧长宁一阵恶寒,忙摇头如拨浪鼓,小声说:“本宫不、不饿。”沈玹抬起眼皮,眼中是看穿一切的锋利,“今日成婚事忙,你一日未食,怎会不饿?”萧长宁捂着肚子,只是摇头,两眼水波微荡,眼角泛红,仿佛再逼一下就会哭出来似的。沈玹长眉一皱。片刻,他只得放弃投喂,转而道:“隔壁净室备了热水,下去梳洗。”萧长宁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揪紧了身下的被褥,战战兢兢道:“洗、洗……”这又是吃又是洗的,不是死囚临行前才有的待遇么?对她这么‘好’,总不可能是要洞房花烛罢?毕竟沈玹是个太监啊!萧长宁没忍住瞄了瞄沈玹腰腹以下的位置:太监如何洞房?不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癖好罢?可不管是洗干净了好上路,还是洗干净了‘洞房’,于她而言都是噩梦般的存在。“你在看哪里?”沈玹抬起下巴,饶有兴致地望着她。他的笑很浅,却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狂妄。说也奇怪,他明明是东厂太监,举手投足却一点也不女气,极具压迫性。萧长宁立刻收回视线。深秋时节,她竟然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我、我……”沈玹漫不经心地交叠起双腿,打断她,“六年未见,长宁长公主竟患了口吃之症不成?”“本宫不洗!”萧长宁声音细细的,却出乎意料的倔。沈玹眉尖一挑,轻笑一声:“不洗也罢,长公主抖什么?”说着,他的视线落在萧长宁的衣襟处,微微诧异:“你……”沈玹长臂一伸,无视萧长宁微弱的反抗,指尖触碰到她脖子处的白衣襟,问道:“为何在嫁衣下穿了白衣?”按礼,女子嫁人之时都要从里到外穿一身红,这红嫁衣下罩素白袍子,莫非是宫中什么不为人知的习俗不成?萧长宁腹诽:本宫给自己戴孝,不行么?沈玹何其聪明,似乎看出了萧长宁心中所想,不由缓缓地收回手,眸色一凛,凉凉道:“哦,本督懂了。”萧长宁脸色一白:完了!第4章算账当初梁太后以保护幼主为由,垂帘听政,联合锦衣卫结党营私,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干的却是架空朝野、控制傀儡小皇帝的龌龊之事。阻挠梁太后计划的最大障碍,便是这直接听命于帝王的东厂机构。梁太后根基未稳,与沈玹斗了一年,自知不是东厂的对手,便退而求其次,主动联姻求和,说愿将一名宗室之女嫁给沈玹为妻,嘴上说着两家永修旧好,但其实不过是将爪牙渗透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