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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夜梗、舔xue梗 (第2/4页)
他夺过你手里的春宫图,就要从支起的窗子丢到外面去。 你连忙阻止他:“等等——” 却已经来不及,那纸糊的画册转瞬便被雨水打湿,栩栩如生的春宫图沦落为一团团模糊的黑影。 你不禁扼腕,若是被现在的天子知道自己竟如此暴殄天物,那可怎么是好…… 刘辩见你一脸痛惜,反而更加理直气壮:“说好为我解毒的,可不许三心二意。” 很好,这是他自己说的。 你欺身靠近他,将他推倒在软塌上,膝盖欲盖弥彰地抵住他口中“中毒”的地方,用力碾磨。 “唔……” 他颤抖起来,睁大眼睛望向你,眼眸中水波荡漾,泛起潮热的涟漪。 真诱人啊。 简直像一颗新熟的果实,青涩却饱满,溢出丰沛的汁水。 欲望翻腾着涌上你的眼底,你贴近他的耳边,吐气如丝:“痛吗?” 他纠结片刻,却被你突如其来的再次顶弄扰乱了思绪,身子软成一滩水,毫无防备地对你敞开。 “我看你这根本不是解毒,你就是想欺负我。” 他喘息着,guntang的手指握住你的脚踝,用了些力道,让你的膝盖再度碾过他双腿间火热的肿胀。 “唔……罢了,既然你喜欢,便随你欺吧。” 你看着他那张写满春情的脸,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依我看,是你自己觉得舒爽吧?” 刘辩向来爱惜他那如瀑青丝,榻边常年放着用来保养头发的香露,你随手取了少许,滑过他柔软而温热的唇瓣,低下头与他唇齿纠缠,他对你从不设防,你很轻易地便将舌尖探了进去。 刘辩从没想过你居然会吻他,他怔愣片刻,舌尖急不可耐地追过来,不肯放过你口中每一寸地方,而你身经百战,自然不愿在毫无经验的稚子面前落了下风。 随着这个漫长而纠缠的吻,你慢慢加快了膝盖碾磨的频率,那处布料已被洇湿,不消片刻,火热的性器便跳动着快要勃发。 刘辩不要命地挣扎起来,你却死死将他压在身下,舔过他的唇齿,攥取他的口津,他挣扎不得,发狠咬了你一口。 有些痛,但他终究舍不得用力,疼痛转瞬即逝,连咬痕都没留下。 你一转攻势,改为温存地舔舐他的唇瓣。 他浑身颤抖着,似乎在竭力忍耐,一得到喘息的机会,便含混不清地开口:“我想……嗯啊……我想去方便,你快……让开。” 你不打算和他解释什么,又将舌尖探了回去,勾着他口腔深处敏感的软rou玩弄。 这具身体你早已熟稔于心,哪里碰得,哪里碰不得,都是你一点一点亲手探索出来的。 你听见他在含糊地念你的名字。 他大概要被逼疯了,见你不肯让开,便伸出手将你拥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好像你才是他的解药。 他抱得越用力,你的膝盖就逼得越紧,身躯紧紧相贴,直到彼此都有些窒息。欲浪拍岸,而他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见你不逃,便只想与你一同沉沦。 那处火热喷薄出浓稠的白浊,将一身华美的红袍也打上欲望的烙印。 他剧烈地喘息着,简直快要化作一滩水,蜷曲漫长的青丝铺散在榻上,衬得原本鲜妍的容颜霎时浓艳起来。 你松开他,欲要起身,他却突然抓住你的手臂。 一阵天旋地转,攻守颠倒,他俯下身看你,眼角泛红,一滴泪珠落下,砸在你身上,烫得惊人。 青丝如瀑滑落,随着呼吸涌入怀中的,都是他身上腥甜的气息。 你随意拨弄着那柔软的卷发:“毒已经解了。” 言下之意,你是时候离开了。当然,你不是真的想离开,于是这句话便成了未尽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