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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第2/2页)
男目光从她耳畔掠过去,像是在搜寻什么,漫不经心答:“你不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难么,更何况是在夜里,一旦失足便会掉下万丈深渊。”理是这么个理,善宝道:“可是,我夜不归宿,我娘会担心。”胡子男往她面前走来,善宝本能的后退,考虑要不要转身逃跑,再权衡是被追赶自己的那匹豺狼的狼吃掉上算,还是被眼前这位色狼的狼玷污上算,总觉得都不上算,没等想出上算的办法,人家已经擦着她的衣袖从容飘过,并飘来淡若浮云的话:“既然你娘担心你,你为何还上山?”参帮规矩不准女人放山,但没说不准女人采蘑菇打核桃和挖野菜,所以不乏上山的女人,大多粗手大脚,却没有善宝这样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所以他好奇。不是人家猥琐,是自己的怀疑猥琐,善宝揉揉面颊:“一言难尽。”胡子男已经蹲下身子,似乎在查看什么,边道:“那就不说。”善宝追过去,发现他正在翻看一只大狗,而自己被他震飞的菜刀却插在大狗脖子上,显然,那大狗已经一命呜呼。善宝后怕道:“这,该不会是匹狼?”胡子男起身:“当然,刚刚你被这畜生跟踪。”也就是说,他救了自己,善宝不明白的是,菜刀分明是从自己手中被他震飞,怎么就能够同时杀了这匹狼?此人功夫深不可测。胡子男确定狼已经死了,转身便走。善宝问:“你去哪里?”他答:“回地戗子睡觉。”走了几步回头见善宝呆呆的站着,问:“你不跟来么?”善宝所答非所问:“可是我娘会担心我。”胡子男并不搭话,径自去了,善宝迟疑再质疑,咚咚跑着跟了上去。噗通!摔倒。胡子男折回来,见她在地上瑟瑟发抖,遂脱下皮毛的鹤氅给她裹住,然后拉起她,自己在前面带路。善宝跟了几步,噗通!再次摔倒。胡子男又折回来。善宝难为情的道:“你的衣服,太长,我踩到了。”胡子男静默少顷,随后抱起她横着抗在肩头,继续如履平地的走了,直到他的宿营地才放下。地戗子,大多建在向阳窝风之处,胡子男却把地戗子搭在一处空旷之地,上有一轮圆月,周遭草地平铺,好个景致,这不像是来放山的,倒像是来游山玩水的。而地戗子边的篝火上的烤rou正嗞嗞的冒油,善宝咽了几次口水,终于忍不住道:“哥哥,rou烤焦了就不好吃了。”胡子男从旁边的皮袋子里一样样的往出拿东西,银碟子,银勺子,银叉子……月光下皆是闪着光芒。善宝见他一副烛光晚餐的娴熟,问:“哥哥,你经常与嫂子这样吃晚餐吗?”胡子男偏头看看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却问:“你呢?”善宝仔细想了想,他大概是问自己有没有已婚的丈夫或是未婚的丈夫,于是道:“我吃过晚餐,但没这样吃过。”现学现卖,如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胡子男笑:“吃过晚餐,没有吃过这样的晚餐,此话怎讲?”善宝继续咽口水:“这就像杀鸡和杀鸡给猴看,前者只需一把刀,后者却不仅仅需要一把刀,还需要一只猴。”呃?胡子男割了块rou准备给她,却被她的话弄得云里雾里,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