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第1/4页)
我看宝宝们想吃rourou,但是主线的rou还很远,真的很远,所以来个番外给大家打打牙祭好了。 (注:当平行世界看吧,也有可能ooc,就当无脑小甜饼看吧。) 催烟袅袅,香气飘飘,风铃儿顺着甜味摸到厨房,案台边有个姿势挺拔俊秀非凡的男子在…揉面? 风铃儿凑过去搂住周或的腰,趴在他后背垫着脚看向案台:“在干什么?” 周或被撞得猝不及防,稳了稳身形,腾出一只手捏了捏风铃儿的鼻梁,女子白嫩的小脸上沾了一鼻子面粉,惹得她平白打了个喷嚏。 “在做月饼,今个中秋了。” 风铃儿埋在周或后背上,小脑袋来回蹭啊蹭的,将满脸的面粉都蹭到周或身上,恶作剧成功般的小声窃笑,瓮声瓮气道:“我还真给忘了,日子都过糊涂了。” 周或取一旁的水洗净双手,回身揉乱女子披散的秀发:“是饿了吗,怎么来厨房了?” 风铃儿歪着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还不是醒来没看到你。” 面前的女子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散漫,蓬松的发丝打着卷的落在肩头胸前,橘黄色的外衫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眉眼间都是温暖的笑意。 看着她的笑容,周或也不自觉勾起唇角,回想起以前的日子,心里只有四个字——苦尽甘来。 他总是想要多亲近亲近她,摸一摸,抱一抱,最好是肌肤相贴的水rujiao融,四肢纠缠的极致缠绵才能确定这一切并非梦境。 风铃儿仰头亲了一下周或的唇角,笑嘻嘻的问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周或下意识的想摇头,摇了一半神色有异,不知想到什么,眸色深深:“真的想帮我?” 这能有什么真的假的? 风铃儿犹疑的开口:“要是太难就算了。” 周或笑了:“这事儿只有你能办到。”他笑得温润,轻易就让风铃儿卸下防备。 风铃儿:“是吗!那就好!” 他垂眉看着无知无觉的小绵羊,身为邪恶的大灰狼,怀揣着龌龊的心思将鲜嫩的羊羔困在案台前。 风铃儿被困在周或和案板之间,独属于草系动物的直觉拉响了警报,她转过头,怯怯的问:“师兄,你知道白日不宣yin…的吧?” “嗯哼。”周或似有若无的哼出声,语气淡淡道:“不说要帮忙,先揉面团吧。” “…哦,嗯。”风铃儿将信将疑的回身,挪了下案板的位置,双手按进面团里。 身后的男人顺势搂紧女子,风铃儿挣了两下,看他没过分的动作,也就任他去了,专心摆弄着面团,揉着揉着风铃儿发现不对,转头就问:“怎么这么硬,是不是水放少了?” 温热的呼吸打在风铃儿敏感的耳垂上:“事情交给你了,得你自己解决。” 风铃儿又动了动,挣扎道:“那你先放开我,水缸太远我够不到。”水缸立在厨房一角,风铃儿得往那边多走两步才能舀水,奈何周或搂她搂得紧,她是一步也动不了。 “不用那么麻烦。”周或叼住越茹灵的耳垂,声音低沉含笑:“这儿不是有个现成的水娃娃。” 水娃娃?! 风铃儿脸色嘭得爆红。这句话她不是没听过,但那都是床上调情用的,是情到深处时的爱语,本来就私密,现在又是青天白日,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风铃儿脸皮有点薄,不免羞臊的抬不起来头。 而这句话更像一个开关,让她回想起夜夜不停歇的厮混,身体深处被填满的酸胀,顿时腰间酸麻,浑身燥热,花xue处更是湿漉漉的。 她咽了咽口水,还想要垂死挣扎:“师兄,你说过,不白日宣yin的。” 周或的唇贴在女子白嫩的脖颈处细致的亲吻,双手灵活的钻进轻薄的衣衫,慢条斯理的在风铃儿身上点火:“这怎么能是宣yin,是面团需要水,我不过是帮师妹取水罢了。” 风铃儿敏感的地方被周或拿捏在手里,颤抖着身子撑在台边,微粉的指尖深深陷进不成型的面团里。 “…师兄!”风铃儿娇娇弱弱的瞪了一眼周或,“太过分了。”她这话撒娇意味比较浓,莫说是谴责,细听甚至还有一两分纵容在里面。 男人常年握剑的手带着薄茧,只是在皮肤上轻轻划过都是一阵麻痒,更不要说他总是在软rou上留恋,惹得她连连娇喘,足尖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