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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强制高潮,控制排泄) (第1/2页)
沈落言醒了,怀里的小人儿蹙着眉小声抽噎,睡的不安稳。他摸上她缎子般的长发,摸了摸她的小脸蛋,摸到了泪水。 “洛洛,醒醒。” 他轻拍着她的背,小人儿醒了,月辉透过床帘缝隙洒下来,照在她脸上,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里是柔软的水,她整个人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柔软又哀伤地搂紧他,眼泪打湿他胸膛。 “乖乖,怎么了,做噩梦了?” “。。。沈落言,你是坏人。” 都是坏人。 她的梦里是什么呢,男孩们都有了大人模样,他们不再是学生,她仍然熟悉他们的身体,他们仍然会在一起玩弄她,在梦里她被他们踩在脚下,他们一边蹂躏她一边交谈,说天气,说心情,说金钱,也说女人。 梦里的他们有了女朋友,他们谈论起各自的感情,她的名字都不配出现在他们的交谈里,他们使用着她,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个脚垫,一个尿壶,她不配被当成女人提起。 泄欲的工具只是为了承装欲望,她四肢着地,被他们当成母狗牵着,赤裸着在路上跌跌撞撞地跪趴,他们把她带到一间小屋子,她努力地看他们,他们的面孔突然模糊起来,隔着雾一样看不清楚,但是眼神里透出的厌倦那么清晰。 然后怎么样了呢,他们走了,他们都走了,没有一点点留恋,把她留在一个人的房间里,黑暗的狭窄的房间里,他们不会回来了。 他们不要她了。 秦洛在梦里哭泣,她赤裸着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像一块被用过的破抹布一样被扔掉,像一个被玩够的玩偶一样被丢弃,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那里,没有得到一点爱。黑夜里只有让人感到寒冷的安静,浓烈的悲伤在空气里冻成冰碴子,细细碎碎地划她的心脏。 这是她的噩梦,她的恐惧,她真切地感到害怕和疼痛,她算什么呢。 她的眼泪流的肆无忌惮。现实里的沈落言是热的,温暖的,他的吻落在她头发上,他说不哭了,我是坏人,坏人就喜欢欺负你。 他擦干她的眼泪,两个人面对着躺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那么小的脸,那么惹人怜爱的小人儿。“梦里我干什么坏事了?” 她眼神飘了一瞬,眨眨眼睛,“还能是什么事,你踩我踩的疼。” 她不想把心底隐秘的担忧和害怕告诉他,她更不想问他你喜欢我吗,你拿我当什么。内心的最深处她是那样害怕,害怕他不要他,或者以后真的不要她。她害怕身体的交缠里没有一点爱。她喜欢他们的羞辱,他们把她当成物件一样羞辱她占有她让她yin荡的身体随随便便就出水,但是她真的想被当成一个物件吗。 她不想。她不敢问。 沈落言看出来她没说实话,也不逼她,坐起来说秦洛你把我吵醒了,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就这一句话,让哀伤的小人儿一下子酥软了,也无暇伤心了,心底涌上隐秘的期待来,下面咕嘟出一包水儿,眼睛里现在是水汪汪的柔情,她说,该罚。 两个人都没了睡意,他一把掀开被子,让她把腿抬起来,把逼露出来。她娇娇怯怯地分开腿,沈落言又发现了她的一个可爱之处,她被他们玩弄了那么多次,展露身体的时候却总有淡淡的羞涩,白皙里透出点粉红色,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的手摸上去,果不其然摸上一手的水。他骂了一句贱货,小人儿乖巧地说贱货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