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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全裸逛府,在书房密室被惩罚(春药,含住蜡烛,狼毫尖虐xue) (第3/3页)
长,这让黄榛榛意识到,或许这也只是冰山一角,它就像个巨大的牢笼,死死笼住那些被关押的、无望逃离的、可怜的人。 不多时,两人已然来到一间陈设雅致的画室,一侧墙壁上挂着几幅清雅的山水花鸟画,青山白水,亭台楼阁,小池中央还开了朵朵粉红莲花,仿佛置身其中便可与天地浑然一体。留白中所题之字淡雅沉稳,墨色沉静,许是同属一人。 只是墙壁的另一侧悬挂着的画作,其内容、风格却与刚才截然不同。所画皆为色彩艳丽的美人儿,躺着的、端坐的、荡秋千的,个个栩栩如生,倒像是要从画上走出来一样,动人心弦,美得惊艳。 秦朝荣没说话,拉扯着黄榛榛来到画案旁,案面边端置着座笔挂,横长式的紫檀木,上布均匀对称的小钩,挂了稀落几只毛笔,从大到小排列着,样式却也不同,毛色也大有区别。榛榛对文房用具不甚了解,於是分不清其些种类式样,只觉得是不同名字的毛笔。案中央一方红木松鹤镇纸,压着张素白的宣纸,另有豆青釉砚滴、玉雕莲藕笔洗旁列其中,倒是一番诗情雅意。 只此刻的场景却是不美。 男人把她推到案旁的石椅上。 榛榛这才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个外观怪异的石椅子。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椅子,不过空有椅子的形状,可绝不是用来坐的,姑且叫它石椅。这石椅子靠背宽大,两侧安有臂靠,不过尽头却是一个圆环,是把铁锁。椅子下方分别有两道横板,半弧状的弯儿,长长的延伸到地上,尽头处也有一把细细的铁锁,她没仔细轻撞到了横板,横板微微一扭,竟是可以活动的。 黄榛榛心下骇然,这像是特制的刑椅一般。 石椅本该寒凉冷硬得冰人,不过所幸榛榛跌在其上时,椅子上已铺了一层纤软皮毛。 但旋即秦朝荣把软毯撤了。 娇腻肤rou触及冰冷的石头,那凉意只一瞬间便席卷全身,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事遇,有些微微恐惧。 “兴奋起来了么。”秦朝荣突然俯身在她耳边,guntang的气息扑耳而来。 黄榛榛瞪大眼睛,小幅度的摇头,眼中却渐渐潋滟了水光。 “可你这里明明已经...饥渴难耐了...” 秦朝荣指着她的xue口,稀疏的耻毛遮挡不住下方的春光,露出濡湿腿心,抬起指尖轻轻戳刺,xuerou颤了两颤,又咕嘟冒出一股水儿。 不,不对,这不像她的身体,此时她忽然想到来之前小丫鬟端给她的那杯茶水。 难道那茶...? 秦朝荣忽地轻拍了一下rouxue,黄榛榛猛的被刺激,屁股狠狠抖动一下,哼叫一声。 她肯定是被下药了,该死的秦朝荣! 兴许是那药发作了,一股火热在体内肆意横行,直搅得她酥热欲焚,香汗淋漓,可她的内心却冰凉彻骨。 秦朝荣笑意吟吟的,轻轻柔柔却又不容抗拒地用圆环扣住了黄榛榛的手脚,并且将她两腿向外分开,同样以铁索固定住。转身拿了一只点燃的红蜡烛,拨开花唇,将红蜡烛的末端抵住xue口,“噗呲”一声插入rouxue中。 蜡烛它...可是会融化的。 秦朝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惊惶的神情,手上却丝毫不缓,捏着蜡烛研濡打转,一点点插入深处。 “呜——” 秦朝荣欣赏了几番黄榛榛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情,便不再理会,走到书桌旁细细甄选起了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