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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罪,好吧我的确有罪 (第2/2页)
再换。” 三次擦洗过后,终于摆脱了那诡异的黏腻感,周恒系好皮带,从床边拿起腕表,斜倚在床头翘起腿,慢条斯理地搭着腕子调整束带,嘴上仍是平淡的一句:“再换。” 惹来郑毓自下而上的疑惑抬眼。 “啪。”轻飘飘的一个巴掌落在她颊上,声音不大,却打得郑毓脑袋一偏,左脸立刻显出微肿。 “我方才说什么了?”周恒瞧都未瞧她,浅薄的红唇一张一合,流转光影为他的侧脸勾勒出极漂亮的线条,投在雪亮的白墙上。 方才他说的统共不过几句,郑毓是个好学生,略一回想再结合当前情景,三秒内给出了正确答案:“管好眼睛,平视正前别乱飘。” 显然对于她来说,比起那些意味暧昧的调情,直截了当的一问一答,简单粗暴的惩戒警示要好学得多。周恒暗暗肯定了自己的因材施教,方才憋屈四窜的怒气终于有了配合顺畅的出口。 “再换。” “再换。” “再换。” …… 翻来覆去不知多少回,郑毓本就不熟练的爬行越发缓慢艰难。初此承欢的身子本就疲软无力,臀腿处的鞭痕一下一下地鼓动着刺痛。她的双膝跪得生疼,细小血管被压迫不通而细细密密地泛着麻痒,支撑身子的胳膊酸疼得不住打颤。 光着身子在地上爬来爬去,竟也不觉得冷,反倒是喘着粗气生了一头的热汗,权当运动热身了,郑毓苦中作乐地想。 再又一次好不容易折腾回周恒脚下时,他轻敲表面,泠泠脆响在郑毓耳边仿佛放大了数倍,教她在温度适宜的室内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一分过十五秒。” “抱歉,是我耽搁了。”郑毓深吸一口气垂首认错,不安地咬咬腮帮子。 “那便十五下,自己掌嘴,力气别留着。” 郑毓一口气刚提起来,又听得他下一句: “还有,谁教得你自称我的?没规没矩。” 好学生郑毓自觉方才是认真听努力学,动作迟缓超时了她认罚,可又接着一句指责她没学好的话是怎么回事? 她又想抬头,脖子动到一半生生停住,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那把如清凉泉鸣的嗓子触礁般卡了顿,还掺杂上了不清不楚的泥沙迷茫:“你教……呃…您,没教啊?” 又来了。 都说事不过三,今个儿都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记不住,周恒简直想要锤自己,反问句如此之深奥是郑毓能听得懂的吗? 一贯的顽劣伪装在她面前挂都挂不住,他揉着眉心难得露出些无可奈何的脾气来。往下看去,透亮的招子滴溜溜地转着,一会儿按捺不住往上微瞟,一会儿又恹恹地垂下:怎么还给她委屈上了。 如果我有罪,好吧我的确有罪(包括不限于非法持枪、行贿贪腐、非法走私、贩卖军火、限制人身自由),但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让二十四岁的我在这里给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当好老师,难道还要我给她小红花嘛!? 微不可查的叹气声被窗外响起的车声掩饰,他直起身默了片刻,最终笑了一声,说: “行了,是我没教,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