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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玉】流泪泉(生子/虐产/公开围观) (第2/3页)
发难堪,连连挥手:“还愣着干嘛,还不替贵妃封口节省气力,待会别用力的时候咬了舌头。” 女侍应诺。 手腕灵活的掰开润玉的嘴,布巾塞进口中,绕了一圈系紧在脑后,被李承鄞赞过的翦水秋瞳恨恨的盯着他,目光如刀似匕,只欲取人性命。 李承鄞内心酸涩,眼眶红热,不愿深究这等陌生情绪,转身催促道:“去看看人怎么还不来。” 话音刚落,刘总管和孙太医姗姗来迟,当即要跪下请罪,李承鄞嫌弃挥手:“还不快去看看娘娘如何。” 先行上前的不是孙太医,竟是刘总管。身着内廷司的红色官服,身形佝偻,眼里盛着精光。今上后宫空置,内廷司形同虚设。如今熙贵妃肚里这胎乃是贵子,还得了众人观产的殊荣,更是事关内廷司与他今后的前程,自是万万不能有失。 他伸手揭开熙贵妃蔽体的亵衣,但见贵妃娘娘用力并拢双腿,不许众人观摩,分毫没意识到这场典礼乃是天大的殊荣。 他摇摇头,尖着嗓子道:“贵妃娘娘,得罪了。” 润玉也摇头,蜷着双腿后撤,又被白绫牢牢束缚在原地:“呜——呜——” 不要,别这么对我,承鄞——承鄞! 同样着内廷司服制的小太监上前,一左一右分开了润玉的腿。 眼泪滚落在二人昨夜入眠的玉枕上,再难觅踪迹。 靠前列的、头戴面具的人不动声色的向前挪步,遮挡了一些来自身后的目光。 刘总管看着润玉毫无动静的下体,禀报:“启禀陛下,娘娘还未破水,若是按照自然产程,诸位大人们今日怕是要白跑一趟。” 蒲团上的人群议论纷纷,李承鄞望向正在被阵痛折磨的妻子,对身后的孙太医道:“煎副催产药来伺候娘娘喝。” 刘总管殷切建议:“内廷司自古便是服务于后宫的诸位娘娘,在生产一道上更是有独门的揉腹催产正胎位之术,今上……” 李承鄞点头。 枯瘦的手按上润玉高隆的腹部,隔衣在其上打转,按揉的力度逐渐变大。 润玉呜咽着,努力偏移肚腹,始终不敌小太监按腿的力气。 人群围观这场酷刑,听着熙贵妃的呻吟声变小,看着冷汗打湿了真丝的亵衣,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离床榻最近的人悄悄勾了勾手指,碰在贵妃娘娘垂落在下的玉足。 女侍端着热汤缓和了残忍的气氛,李承鄞伸手接过,示意女侍揭开润玉牙间的布巾。 润玉透过湿漉漉的眼帘看他,明黄色的九爪金龙何其尊贵,他垂首乞求:“承鄞,让他们走好不好,让他们走……” 李承鄞的面容看不分明,只僵硬的把碗沿怼到润玉的唇齿间:“玉儿,只这一次,好吗?” 润玉虚弱的摇头,声音含糊:“你对阿父许诺过,要对我好的……李承鄞,你说话不算话。” 苦涩的药汁强制流入口中,润玉好似意识不到,仍在呢喃:“好痛,我好痛,不疑,我后悔了。” 足尖被一只热烫的手握住。 一碗药只吃进去了半碗,加之昨夜早早喂下的一碗,润玉痛了整整两个时辰。羊水流了满床,碍于四肢被缚也不好更换,泅湿在身下。 等到第三个时辰润玉神智半昏,但羊水流了大半,公开还未开,恐皇子皇女们闷亡在肚腹,刘总管又谏言,针灸掰骨,替母女三人谋一条生路。 润玉躺在榻上,身心俱损。疼痛像是无休止的浪潮,一浪一浪拍击在身上,顽石也变绕指柔。 那双手又来了。带着偌大的力气推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