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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血中骨 02 (第1/3页)
尼禄捏紧了拳头,尼禄尝试理解这一切。 “你准备怎么做?” V的声音比记忆中要低沉沙哑,但每句话尾音一如以往略微上扬,像羽毛在性器顶端sao动。该死。这不是性暗示还能是什么?尼禄决定要主动些,但主动应该怎么做?色情杂志本子片子都看过不少,理论知识充沛,手冲相关幻想也足够丰富,但这对象实在不太对劲:陌生人、朋友、单恋对象、单方面认定的恋人未满有更进一步空间……突然就变成了父亲,循序渐进的浪漫过程终结地猝不及防。 父亲怎么了,父亲不是更好吗? “那接下来都交给你。” 男人完全没有隐藏话语中的笑意,尼禄放弃思考,扑上去用亲吻堵住那张曾经在脑海中描摹无数遍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出乎意料。 “这是人性的恶劣。” 维吉尔微笑着想,不,他说出了这句话,由于尼禄的亲吻实在太过青涩犹疑、太过浅尝辄止,比起清风过境还要不留痕迹。他只是觉得,藉由他的骨血诞生,那么再融入回归他的骨血又有何不可? “顺便我干什么都行?” 尼禄委屈巴巴并且带有不满地啃咬着那没什么血色的漂亮嘴唇,这时候表现地又更像只狗狗了,他听见对方用鼻音哼出不置可否的答复。盛宴在前由于不知该从哪儿开始享受然后饿死这样的故事实在太可悲,他决定就遵循父亲嘱咐随着自己心意来,一面哼唧唧一面用鼻尖亲昵蹭着脸颊,手上动作粗暴地撕开此时已不太合身的马甲,两颗纽扣崩开,尼禄埋在V肩颈处深深吸气,比起狗勾要接近变态些。 这具身体看起来羸弱地过分,像被剥开壳的荔枝,白嫩果rou等待被品尝,尼禄细密地亲吻舔舐着V的身体,甜美细腻的味道在内心绽放发酵。V轻盈地像云朵和蝴蝶,尼禄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从衣物堆中抱起揽在怀中,面对自己,迅速将裤子脱到脚踝,拉下内裤,火热性器抵在V两腿间,在包裹严密的皮裤外磨蹭。轻柔抚摸过仿佛能直接亲吻到他肋骨单薄胸膛,手掌触碰rutou时引起怀抱里身体不自觉的瑟缩,过于鲜艳两点嫣红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挺立在空气中,尼禄专心致志地把仅存的丰腴挤压在胸脯掐住rutou搓揉,“把手套脱掉……”喘息声,尼禄感觉到V双腿在不自觉地夹紧,对方低头咬着唇,疼痛和快感神色交织出现,尼禄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略带粗糙的表面反反复复地抚摸着敏感肌肤,激起意料之外的强烈反应,维吉尔浑身颤抖地想要躲开却无处可逃,他被牢牢禁锢在尼禄大腿上。刚发泄过yinjing却悄然抬头,湿漉漉的,满是之前koujiao留下水痕,这下半身唯一裸露在外的部分抵住了对方小腹,就像是冷漠抗拒外表下的直白邀请,请更粗暴使用我,诸如此类。 尼禄含住了胸前红肿的rutou,仿佛对待可食用的葡萄般恋恋不舍地舔弄,或许人性理应敏感,毕竟良心时常倍受煎熬。维吉尔眼眶湿润,他首次意识到两具躯体在对外界感知上的显著差异,明明并不剧烈过激的举动却让他获得近乎灼烧的剧痛,尼禄吮吸rutou是场新酷刑,酸胀瘙痒,他的yinjing在痛楚中越来越硬,这样敏感、被支配、祈求从无回应的弱小自己。维吉尔不愿示弱,他挺起胸膛像是在喂养孩子,咽下痛呼换为隐约含糊的呻吟。 我只是那失去一切的自我所留下的影子。 影子会疼痛吗?如果没有恻隐之心,尼禄就不会存活,可这却更像是惩罚或者报应。为什么要心软。维吉尔搓揉着看到尼禄手感极佳刺猬似的发型分散注意力,生命真顽强,当年剖出的rou块逐渐眼前的身影叠加,这是迟到那么多年后哺乳必然获得的馈赠吗,我在讥讽自己,他漠然想着。 血rou模糊,身体反复撕裂,腐蚀、寄生、险些被彻底覆盖,维吉尔清晰记得自己的惨状与疼痛,那甚至远比被魔帝蒙德斯折磨的记忆更加鲜活,他不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外观上比起动物更接近于植株,或许是天性使然,它善于伪装且足够小心谨慎,大部分时候无害地像是渲染气氛的单纯背景,只在合适阶段俘获弱小魔怪将它们吞噬殆尽不留丝毫痕迹。不幸,他被选中了。 他被那东西困住,惊惧,竭尽全力地挣扎,面临绝境爆发的所有攻击却像是以卵击石,无用功,作何应对都能被轻易化解,垂死挣扎就像被允许的反抗,野猫饶有趣味地看着小鸟在掌心扑腾耗尽体力。那是什么?周围环境似乎全是加害者同谋,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迷醉、不欲反抗的气息,枝条还是触手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