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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让人生厌的程度,但她就是,很为之难过。 为什么要哭? 杰斯顿一时间无法理解,他记得之前也是有人这样一直对他否定的,这样他们就会对他加以惩罚,那常常是一些漫长的源石技艺对于精神层次的折磨、久远的饥饿与无光的牢笼,辱骂和嘲讽泡着他,然后他们就可以欣赏他崩溃到只知道抱歉,自虐和答应对方任何需求。 只要用最下贱的词语自我羞辱就好了,只要讨好他们自己就能安全了。 但她没有因此而哈哈大笑,而是用极度惊愕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说停下。 停下。 停,怎么又做不对啊? 是不是又犯傻?杰斯顿?少给我摆这种脸色,你以为你现在他妈还是谁呢—— 好疼,从脑子中炸开的,像是有银针捣进去搅动一样的疼! 贱*,他们说,他们笑,伴随着无穷无尽的疼痛。 不能有反抗、不准表现厌恶、不可起任何念头。不能只是身体被迫的接受,必须要从内心相信自己是下贱的存在,是不配拥有任何权利必须迎合所有人的社会废品。 不准思考,疼痛抽着他的思想,只能接受,必须接受,只要接受。 他的腿骨被踢裂了,男人看他还不吭声,骂着脱了裤子把他压地上,硬邦邦的yinjing撕裂般捅进后xue,带着屈辱和愤怒,但这些轻薄的情感很快随着无休止的疼痛被搅碎,他的下巴被卸掉,灌进去过量的药物,杰斯顿已经不知道如何去思考了,药物使得下体的疼痛转换成唯一的快感来源,他下意识的挺腰,颤巍巍立起的yinjing被他人踩着,他们笑骂着他果真是下贱,这样都能爽到。 杰斯顿身后的男人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另一根yinjing插进他只能因疼痛而发抖的口腔中,顶弄着上颚和喉管,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到地上,他克制不住地干呕,于是又得到侧腰处的重击。就算甲片仍在护着他,减少着他的疼痛,但他们早就在长久的击打中学会了用点源石技艺,被动的防御就像站街女子腿间暧昧的丝袜,一撕就破。 后来他们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口中的yinjing猛然一顶,抽出去射到他潮红的脸上,乳白色的jingye混着额前的头发往下滴,眼睫上挂着,鼻口处溅着,已经脱臼的下颌甚至没法让他闭上嘴巴。在他后xue处挺干的男人拍拍他的脸,轻蔑地说:“叫得sao一点。” 不行。 不要。 ................. 求、求你...... 杰斯顿感觉一股比头脑中更浓烈的痛苦和惊恐攥着他的心脏,他生理性的眼泪滚着,在脸上冲开一条通道,他的脸上被重重扇了一记,头发又被人抓着往地上撞。 “你不配说不,知不知道?!” “妈的犟狗!把药拿过来让他再贱点,看他还能不能认清自己!” 他们招呼着把药给他灌进去,从包括口腔的任何地方,他被放平,特制的绳索把他的手腕固定在宽大的背后,胸口被一指宽的竹板蘸满药物扇上去,他的腰部被垫起来锁住,装着药物的瓶子被粗暴的塞进后xue,过量的药液腹部隆起,连肌rou线条都看不见了。 药效很快发作起来,杰斯顿呼吸急促,难耐地扭动腰部,让yinjing蹭着地面。他的胸口肿胀了一倍,恨不得在地上磨蹭烂掉才能止住这份瘙痒。脑海中的源石技艺恰到好处地降低了水平,情潮席卷了他整个思考,他现在只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