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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广权肆衣翠衣(孙权视角听策广活春宫,策广) (第2/3页)
在颊边,全身上下淌着汗,表情yin荡又隐忍,惹得人不住地想要将她所有的yin言浪语都干得出来。 "伯符……伯符……别顶了,别顶了……" 他静静地倾听着室内的动静,喉结上下蠕动。兄长和广陵王几乎狠做了一整晚,他听了,也觉得快感应是极透彻的。天快亮的时候,孙权几乎快全瞎了,雪光掩映之间,广陵王似乎披着兄长的大氅从厢房中探出头来,然后抬起头看到了自己。 他面无表情,实则在冷笑:"嫂嫂好兴致。" 他知道自己看不见嫂子震惊的眼神,于是他转身便走了。他知自己永远也无法得到广陵王,便要求自己将这一夜牢记于心,即使自己往后再看不见也无所谓,是否成为瞎子,远没有此刻这份刻骨铭心的疼痛更重要。 他命令自己将这夜记住。记住这份快感,记住这份屈辱。 心心念念的女子,年纪大自己许多,和自己最仰慕的兄长伉俪情深,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自己,却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远远地看。 偏生那女人贯爱同自己如真的姐弟般相处,觉得自己年纪还小,便可以凑近了,甚至亲昵地抱自己。 ——当自己是无害的女人么?! 孙权气极。从没有人认真地把自己当作男人来看,长兄如太阳般耀眼,meimei如混世魔王般胡搅蛮缠,自己话少文静不爱见人,便被当作"公主"一般看待。他明明也是孙家的男丁,长兄在自己这个年纪早就上了战场,而自己却只能躲在这歌舞升平的孙府里,日夜扼腕叹息。——是,上战场是很危险,自己或许在几息之间就会被人杀死,可是他愿意,这是他作为孙家顶梁柱的体面。 可是,没人会把他视作顶梁柱。孙家的太阳是孙策。 他来到廊下,今日朗风月明。身后有侍女路过轻声问他二公子是否要寝了。他摆摆手说我何时这么早寝。 侍女犹豫了一下离开了。孙权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从小在孙府做事的上等使女,这几年回老家照看病重的双亲了,前段时间刚回府里,故而对于现在孙权的作息不熟悉。 他回到厢房中,手下密探来报,他接过沉重的卷宗,翻了一页又一页。 使女从其他人口中知道了这几年二公子的变化,她提着灯笼站在廊外,望着着翠衣在室内端坐的二公子,只觉心里五味杂陈。 与此同时,荆州。 攻破荆州城门后,广陵军队一路势如破竹地杀到江边,曹cao实在无法,于是二人商议划江而治,签了契书。 曹cao此时已经四十多岁,他阴鸷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望向广陵亲王身后全副武装的卫兵,凉凉地挑拨着:"广陵王真是好手段,都能让人抛家弃母地替你卖命。" 广陵王挑眉:"写你的。我不介意把你直接拖出去杀了。你连自己父亲的性命都敢利用,我比你有仁有义得多。" "在下对家父尽心尽力,去年的时候风风光光地将其送终,全天下皆有目共睹。不知广陵王为何如此说我?" "我对归属我的能人异士都尽心尽力地安排,吃穿用度能满足就满足,没有人不服我,天下皆知我绣衣楼有口皆碑。不知曹丞相为何如此说我?" "你——"曹cao咬牙切齿地扔了笔,"我拥戴汉室,你妄图挑战皇权,实在可憎!" 广陵王摇摇头,和身后沉默的卫兵一同目送着曹cao率部离开。她开口:"广陵军队虽不缺粮草供给,但平日饭菜与孙府必不能同日而语,今日本王带你吃顿好的。" "吃顿好的?"面具之上看不见他的表情,"我想吃什么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