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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囹圄(H) (第1/4页)
* “别看了。就这么好看?”陈禁戚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神智回笼,就见应传安明明也射了还不肯退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下身看,又看看脸,看看身子,他被看得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推开。 应传安不急不缓地起身,把东西抽出来,连着做了两个时辰,他身上被玩的没一处好rou,不是划痕就是泛起青紫,后xue根本合不拢,她在里头射了三次,现在没了堵塞,jingye从被cao到靡红的xue口流出,淌过内里的触感十分清晰,像失禁一样,陈禁戚局促地合上腿。 理了理衣襟,应传安又低头欣赏了下他这副被玩熟的样子,感叹到:“殿下真该自己看看…您看了怕是也会忍不住cao上自己一顿。” 陈禁戚没力气和她纠缠,靠在太师椅上冷笑,声音因缺水而喑哑,“应拾遗现在是该多看看,之后怕是什么都没机会看了。” 事已至此,应传安倒是半点不急,“殿下打算用什么名义杀我?” 她突然凑近,虚压在他身上,手指从小腹往上划,停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说我将您cao弄了一番,还在里头射了精…或是说,殿下要残害忠良?” 应传安很会装,特别会装,不管背里如何,若想在明面上用正当手段掰倒,天方夜谭。陈禁戚不可能用这真实又荒唐的理由制裁她,明面上她又没有把柄,只能在背后下手。 “近日仍存春寒,应拾遗夜间燃炭取暖,不慎闭塞风口,窒于深夜…这是很平常的事吧。”陈禁戚用酸疼的手扯来一张薄衾披上,看到自己腕上捆绑遗下的青紫痕,脸色更黑,“亦或溺水,坠马,奔车朽索。应拾遗射术精绝,喜猎,偶遇猛禽不敌更是自然而然的事吧。” “呀,若这般确实防不胜防。”应传安貌若恍然大悟,“不过春祭过后,公务愈发繁忙,陛下邀我留宿宫中,怕是没机会凫水骑马射箭。” “……” 应传安笑盈盈地起身,“说来是不是到了上朝的时辰了,我也该告退去朝会了…殿下,珍重身体啊。” ** 春日至,各地应春耕,但去年冬逢上边疆战事急向民间征粮,又是贪污又是横征暴敛,民不聊生。 而今至了春天几乎无粮可种,皇帝发了好大脾气,又是剿jianian除邪手段过暴,且有迁怒滥刑之势;又是诘问镇南军队,克扣粮晌,令士兵兼农。应传安谏之。 皇帝隔着十二串玉珠似乎盯了她好久,整个殿上寂静无声,最后还是纳谏缓势平政。 应传安垂睫,整了整衣袖,归回位上。 她官任右拾遗,边上的是左拾遗常熯。 现在是吏部尚书在陈官职升迁,只报名字官职其余半点不说。 应传安初来乍到,又被皇帝以各种方式圈在身边,人没认全几个,听不出个所以然,偷偷闭目养神之际,突然被人扯了下袖子。 她肩上昨晚被捏过的位置已经发紫,指痕触目惊心,一扯被衣物磨到,即使幅度甚小,也叫她差点没痛呼出声。 一转头,扯的人是常熯,他目不斜视,抬手点了点下颌。 应传安会意,视死如归地摸上自己下颌,一看,一手血。 怪了。她来时分明检查过,身上露出来的地方没半点可疑之处,现下又是为什么。 难道是伤口的血现在才渗出来? 应传安面上不显分毫,向常熯点头致意,常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