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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 好眠(H) (第4/4页)
陈禁戚跪在床上,腰身下塌,乳尖磨上织物的暗纹,刚一触上他就一颤,现在是强忍着保持住姿势,结果半晌腰上都没多出一只手来掐着腰狠cao。 他起身,就见着应传安坐在床边捂脸。他怀疑这人喝酒把脑子喝坏了。 应传安当真缓不过来,他腿根和臀上全是自己掐出的青红,还有大片泛着绯色的,是她掴出的掌印,臀缝间时不时溢出几滴她射进去的jingye,滑到大开的双腿内侧,再往前看,就是微微丰盈的乳rou和埋在床中织物隐隐露出一点艳红的乳尖。 她小腹酸得紧,脑子干脆空白,实在吃不消,干脆坐边上缓一缓。 “应知县是不是不行啊。”陈禁戚气笑了。 “没有,殿下。”应传安松开捂脸的手,“麻烦殿下再…” “没有了。”他冷笑,“不会再有了,” “好吧。”应传安应下。 “……”陈禁戚无话可说,“应知县最好是马上来。” 他拢了下长发,重新跪好,回头看了眼翘首以盼应传安,顿觉羞耻,面上烧得通红。 应传安膝行过来,拍了怕他的大腿催促道:“求您了。” 陈禁戚俯身趴好,“快些。” “快些做什么呢,殿下。” 陈禁戚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快些cao我。” “是。” * 她cao得太尽心尽力,比之之前,以往种种都算和风细雨,陈禁戚受不住,下意识抓着褥子往前膝行半点,又被她抓着脚踝拽回来,还要问上一句“怎么了?殿下。” 次数多了实在不行就也跟上来,把他逼到要撑着床栏。 “你…啊啊…哈嗯…”陈禁戚跟本说不出话,应传安尽朝着那处顶,快感漫卷,床架支呀摇晃得更厉害,只恨不得把手下的床栏掰碎。 应传安自己也挺累,但她真停不了,太爽了,殿下的反应也太往她心口上戳,她呼吸零乱,衣襟大散,唇上沾了自己咬出的血滴。 “殿下。”她唤道,“陈禁戚。” 太不应该了,应传安看着身下人脊背的曲线。 太不应该了。 “做…唔…做什么?” 她抿唇,去了。 两人都筋疲力尽,一时之间只有喘息声响起。 应传安穿好衣裳,静静坐在一边。 “我要沐浴。”陈禁戚抬头说了句,又躺下了。 应传安颔首低眉,“是。” “养不熟的。” 应传安听到身后的人嘀咕了句。 * 陪人漱洗完,应传安辞以府上公务,陈禁戚懒得看她,摆手让她走。 一回到府上,先见着律钟,府中宾客盈门,律钟把她拉到边上,把发生什么交代了个大概。 “还能如此?”应传安挑眉,“不过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吧。” “他们都说只差您一句话。”律钟愤愤道,“出了事不还得姑娘担着。” 应传安只觉心力交瘁,“我倒是比较好奇,谁提出的集粮贡匪一事。”大郢固然有衰落的迹象,但哪到了要向山匪上供的地步? “我!” 应传安转头看去,一白衣少女正坐在堂中,远远应声,起身阔步走来。 “并非集粮贡匪。还请县令听我细说。”